“混蛋……”方雪仪表情羞愤的骂着,手中却是紧紧攥着大肉棒,肥臀挺动,竭尽全力想要将大肉棒吃进馒头穴,可努力了半天,却始终无法得愿所偿,一通摩擦下来反而是把自己挑逗的更是意乱情迷,只是不住轻吟:“快给我……”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方雪仪手里攥着钢铁般的粗硬肉棒,却始终无法将它吃进,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让她几欲疯狂。
方雪仪终是没有忍住万蚁蚀心般的瘙痒,羞耻的低吟出声:“阳根……”
林南轻轻一挺,将狼牙棒送入半截,然后又停了下来,“说要大鸡巴我就都给你!”
“啊……”方雪仪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手臂紧紧缠绕上林南的脖颈,娇喘着骂道:“林南……你这个混蛋……我是你义母……”
听到义母的话,林南心里用力一跳,整个人瞬间更是燥热,但他却是强忍住了狠狠贯穿美穴的冲动,口中冷哼一声,将肉棒缓缓抽离。
肉棒每抽离一分,空虚感便呈几何式增长,方雪仪忍不住哀呼道:“不要……”
林南面色冷酷,不予理会。
感受着即将完全抽离的大肉棒,方雪仪终于忍受不住,哀吟道:“呜……要大鸡巴……”
“扑哧……”
肉棒瞬间尽根没入。
方雪仪纵声长吟:“啊……好美……”
她的身子猛然僵硬,随后轻轻颤抖起来。
“去了……呜嗯……”
她那雪白的藕臂死死的缠住林南的脖颈,整个人完全挂到林南身上,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紧紧盘在林南腰上,死死的夹紧。
林南满足的叹出一口气,伸出舌头舔舐着义母方雪仪的耳垂,问道:“大鸡巴舒服吗?”
“嗯……舒服……哦……好美……林南……”浪吟声中,方雪仪扭动着肥美多汁的淫臀,死死抵住林南的胯,似乎生怕林南又会将肉棒抽离,完全不留半点的空隙,浪臀疯狂扭转,使肉棒在体内用力摩擦她的膣肉。
“嘶……”林南被义母此时展露出来的骚劲弄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在她耳边低喘道:“真是个骚义母……”
“呜……”方雪仪娇躯狠狠一颤,花心喷射出一股热潮,“好美……丢了哼……呜呜……我不是……骚……哼嗯……”
热潮喷在龟菇上,爽的林南浑身颤栗,险些一泄如注,他吸着凉气,叹道:“骚义母都喷水了,还说不骚……”
“呜……混蛋……我没有……哼嗯……是你勾……嗯..勾引我……强迫我……好美……又..哼嗯……”春吟声中,又是一股热潮激涌而出。
“啧啧啧……又喷了……”林南感叹了一句,在她耳旁揶揄道:“下面的小嘴被大鸡吧插的喷水,上面的小嘴却在倒打一耙,真不愧是骚义母……”
高潮中,方雪仪媚眼如丝,玉靥散发出媚人的光泽,她轻轻咬住林南的耳垂,娇喘道:“哼嗯……好舒服……我没有……都是你强迫我的……呜……又去了……哼嗯……林南……你好厉害……我好美……浑身都酥了……”
意乱情迷下,方雪仪说话颠三倒四,一会儿骂,一会儿夸……
“真受不了你啊骚义母……”林南喃喃一声,终于忍不住,捧着义母方雪仪的肥臀,挺动腰胯,在她的馒头粉穴中狠狠抽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嗯……呜呜嗯……好舒服……林南……轻……太深……哦……好麻……用力……好痒……又去了呢……哈啊……你好厉害……”连绵不断的高潮让方雪仪深深沉迷,呻吟声越加娇腻,尤其是即将潮喷时口中又快有急接连喊出“去了去了”的声音,简直让人恨不得将命都给她了去。
肉穴的夹击,娇腻的呻吟。
众多女人中,只有与义母方雪仪欢爱,林南才会时常有控制不住精关的感觉。
一方面是因为俩人禁忌的关系,另一方面则是方雪仪所表现出来的骚浪,与平日里高贵端庄的形象有着巨大的反差。
热潮不断喷涌在龟菇上,加上膣内层层叠叠的膣肉对肉棒的不断啃咬,林南头皮阵阵发麻,逐渐控制不住射意。
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他不想控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陡然变得急促。
抽送中,林南在她耳侧低喃:“骚义母……我受不了了……”
“哼哼嗯……呜呜……不要……嗯……林南……不可以……哼嗯……在里面……”
“你承认你是骚义母我就不射里面。”
“唔嗯……混蛋……哦……好美……我才不是……哼嗯……好舒服……都是你强迫……哦……我……你才是个……呜呜……淫辱义母的……哼嗯……淫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是勾引义子的骚义母!”
“哼嗯……你是……淫辱……义母的……淫棍……”
“骚义母!!!”
“啊……淫棍……”
“啪~~~”
一下强而有力的撞击,撞的方雪仪浑身剧颤,美肉乱抖。
深埋在膣内的肉棒猛然胀大了一圈,紧接着开始不间断的抖颤。
感受到体内反应剧烈的巨物,方雪仪若有所感的睁开美眸,紧接着似乎反应了过来,眸子里尽是惊慌,哀吟道:“不要在里面……”
林南咬牙闷哼:“再给你一次机会,承认自己是骚义母。”
方雪仪红唇蠕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时迟那时快,林南已经完成了喷射的酝酿。
“哼……”一声闷哼,抵着方雪仪的花心嫩肉的可怖马眼蠕动着大张开来,白稠腥浓的精液如喷涌而出的岩浆,激涌而出,瞬间冲开了花门,深深灌进子宫禁地深处。
滚烫的浓精灌进子宫,烫的方雪仪猛然翻起了白眼,四肢百骸都是一阵通透,喃喃低吟:“呜……烫……好烫……不要……好胀……”
一股、两股、三股……
足足十数股浓精灌进子宫,使方雪仪平坦的小腹瞬间都是隆起,似怀胎三月一般。
酣畅淋漓的内射结束,林南抱住义母方雪仪走出了浴桶,拿过浴巾随意擦了擦俩人身上的水珠,正想抱着她上床时,他的目光忽然被大开着的房门吸引。
望着门外,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涌现,并一发不可收拾。
稍稍犹豫,他拿起一旁衣架上的大氅,包裹住俩人的身体,随后走出了房门。
晚风吹拂而过,一阵凉意传来,方雪仪睁开迷离的凤眸,看了眼四周。
忽然,她浑身僵硬了起来,并迅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林南……”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你要干嘛……”
林南没有回应,抱着义母方雪仪丰腴的娇躯,一边走一边借着走路时的摆动抽送她的蜜穴。
“哼嗯……林南……嗯……你疯了……不要……快回去……啊……”恐惧与紧张让方雪仪的身躯更加敏感,淫液大量涌出,一路滴落。
林南一边走,一边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确认周遭都没有人后,他抱着义母方雪仪来到了院中的八角亭。
坐在石椅上,他终于看向义母方雪仪,面无表情的开口:“自己动吧!”
一路走,一路抽送,方雪仪险些又至高潮,但此时坐在林南的大肉棒上,面对“触手可得”的极乐高潮,她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唯恐到了高潮压制不住叫声。
“不要……”方雪怡满眼哀求,摇着螓首:“回屋……”
面对义母的哀求,林南丝毫没有心软,脸上反而是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紧接着面无表情的抬起手,随后快速落下。
“啪~”
一声脆响传出,方雪仪白皙肥美的大腚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掌印。
“呀~”方雪仪惊呼了一声,愣了半饷才反应过来,她满眼不可置信的望着林南,脸庞胀红,似乎不敢相信林南竟然敢这样做。
她后知后觉的捂住被拍红的臀肉,羞骂道:“呜……你混蛋……”
“啪~”又是一掌落下,掀起一阵臀浪。
“林南,你……”
“啪~啪~啪~”
林南左右开弓,狠抽义母方雪仪肥厚的大腚。
林南下手毫不留情,不断抽击下来,白嫩的肥臀上竟是被他抽出了几个血红色的掌印。
方雪仪羞耻的几乎想要落下眼泪,偏偏被抽打中,她下意识不断扭动臀部的躲闪动作让深插在体内的肉棒不断摩擦敏感的膣肉,这又给她带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
痛楚、羞耻、紧张、快感……
种种因素叠加下,高潮再度降临。
“啪~”当林南又是一掌落下,方雪仪猛然颤起了身子。
“林南……我恨你……”方雪仪吐出一声咬牙切齿的娇骂,随后忽然搂着林南的脖颈献上了香唇,与此同时,多汁的肥臀也终于在高潮中扭动了起来。
“渍……渍……渍……”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许是环境的影响,这次的高潮比刚刚在浴桶中的高潮更为猛烈,大量淫液激涌而出,将林南的胯间、大腿完全浸湿。
“哼嗯……哼嗯……”
为了将呻吟声堵在喉间,方雪怡主动吻住了林南的嘴唇,可才一吻上,她便不知觉的却伸出了香舌,似乎是特意送上门供他品味一般,而在逐渐淫靡的湿吻下,方雪仪渐渐开始喘不上气,这让她想用林南的嘴堵住呻吟的企图慢慢难以维持。
很快,强烈的窒息感不得不让她彻底放弃了用林南的嘴堵住呻吟的念头,她收回被林南吸到发麻的香舌,昂起螓首,扶着林南林南肩膀不断起伏娇躯,尽可能的压低声音发出浪吟:“啊……不行了……好舒服……好美……呜呜……肉棒好爽……”
林南眯着眼享受着义母方雪仪的主动骑乘,同时伸手抓住她那不断跳荡的巨乳,任意揉搓把玩。
骑乘了约一炷香时间,方雪仪终于走完了这次格外漫长的高潮旅程。
这一波高潮让她彻底失力,甚至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感受着体内依然坚硬如铁的巨物,方雪仪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无力感。
这样的男人,哪是一个女人能够受得了的?
方雪仪趴在林南的肩上,被他的大手不断轻抚着身躯,每抚过一处,心里便会升起一阵满足,闭着眼享受了一阵,她低声道:“林南,回房好不好……”
林南正用嘴唇轻轻拨弄着她的耳垂,闻言轻笑了一声,揶揄道:“某人刚刚的高潮可是比在屋内强多了。”
方雪仪已经没力气与林南斗嘴,或者说也不知道该怎么斗嘴,谁让她的身体这么不堪……
“我害怕……”话说出口,方雪仪眼眸中不禁闪过一抹羞涩。
她的语气中竟然带上了一些撒娇的味道……
林南自然听出了义母方雪仪语气中的变化,他的心脏微微加速跳动,肉棒亦是不自禁用力一跳。
他舔了舔义母的耳垂,满含期待地低声道:“你什么?再说一句……”
感受到林南激烈的反应,方雪仪心肝剧颤,红唇轻启,不自主的重复道:“我害怕……”
声音甚至比刚刚还要娇腻几分。
林南见好就收,心满意足的站起,抱起义母准备回房,然而他才走出两步,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林南迅速反应,停下脚步,四周望了眼,一个闪身飞上了一侧的槐树。
俗话说:“门前有槐,升官发财。”
虽然这是一种迷信说法,但人们为图个吉利,庭院里总少不了槐树,特别是大户人家。
林府内这棵槐树有七八米高,树龄约有四五十年,树冠宛如两张大伞,郁郁葱葱,气势不凡。
林南选了一处较为粗壮的树干站定,与方雪仪对视了一眼,而后齐齐顺着树叶的缝隙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一道身影出现了俩人的视线中。
身材中等,面容憨厚,竟是林志。
看见儿子的瞬间,一抹惊恐之色涌上了方雪仪的眼眸,她情不自禁抓紧林南的手臂,身躯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怕,树叶很茂密,他看不到。”林南轻声安慰了一句。
林志走进花园,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口中念念有词:“奇怪……明明听到声音,怎么没人?莫非进了贼人?”
得林南悉心教导,林志已经踏进了止血境,平日里说话也有了一些底气,此时倒恨不得真有贼人进来,让他一展身手。
四周逛了一圈,林志好巧不巧在槐树下停了下来,正巧立与俩人藏身之处的正下方。
树上,方雪仪脸上惊恐之色更浓。
她一手紧捂着红唇,一手紧抓着林南的手臂,指甲都深深陷入到了他的肉里。
林南亦有些紧张,虽然天色已晚,但今夜的月光却是格外明亮。
只要林志一抬头,俩人就无处躲藏。
紧张意味着刺激,俩人的下体依然紧紧交合在一起,此时一紧张,更是完全乱了分寸。
特别是方雪仪,亲生儿子就在下方,而她竟然和义子媾合在一起,汹涌袭上心头的羞耻让她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然而最让她疯狂的是,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羞耻感,紧张感,让她的下体竟是不由自主的开始痉挛、抽搐。
膣内的嫩肉紧紧依附在肉棒上,疯狂蠕动。
酸麻、瘙痒……
只是一瞬间,她便达到了可耻的高潮,这股高潮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快活。
在义母高潮的瞬间,林南亦悄然咬紧了牙根,名器飞凤来迎的高潮林南并不是第一次体验,但却没有一次会带给他这么强的快感。
层层叠叠的嫩肉疯狂蠕动起来,似一个可怖的漩涡一般,让他的肉棒仿佛置身于一个漩涡中间,爽的他头皮发麻,背脊发凉,竟是瞬间便到了喷射的边缘。
树下,林志并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正因为他的到来而经历前所未有的高潮。更不知道对他很好的大哥正在他娘亲体内酝酿可怕的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