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秦霜便觉一股子的滚烫热意袭来,傅重洲的肉棒原生得粗壮,最难得的是他那个巨大无比的龟头,形似鸭蛋,却比鸭蛋还要大一圈,顶端盘绕着一道道坚硬粗糙的龟棱,其色其形,别提有多狰狞。
每每他用那物顶着秦霜的穴口,想撑开她花径干进去时,小美人儿都觉腿间仿佛被塞进了一个硕大的拳头,此时这“拳头”在她脚下勃勃跳动着,还有湿热粘腻的东西不停沁出来——
她原不知那是什么,因着傅重洲往日的调教,已晓得那是男人兴奋时才会流出来的东西,只见傅重洲笑意盈盈,握着她的脚踝,用那五根珍珠似的玉趾包复住自己的龟头,也让趾缝间沾满了前精:
“这是我特特学来的按摩之法,只给霜儿用的。”
说着,他手臂动了起来。
秦霜的小脚丫儿被他握住,只能任由他用自己的莲足贴着棒身龟头摩擦。
偏因她肌肤娇嫩,且那足底又是触痒不禁的敏感之处,如何禁得住这些?
趾缝或者脚心每每刮过龟棱时,立刻会换来小人儿一阵战栗似的颤抖,她小手早已揪紧了身下床单,又怕被下人瞧见,只得垂首咬唇,两条并拢的玉腿绞得愈发紧了,臀儿也不由自主贴着床褥轻轻磨蹭。
傅重洲见状,故意道:“霜儿可是痒了?”
这话一语双关,听在下人耳中不觉有异,但秦霜深知,他问的是自己小屄是不是痒了。
因此忙僵硬住身子,不敢再蹭动,可她已经过人事,那情潮一涌上来了,花心的瘙痒哪是她想忍就能忍的?
又听傅重洲笑了一声,目光落在他不知什么时候湿漉漉的柱体上:
“好多水……得弄干净才是。”
原来秦霜的玉趾沾满了他马眼里沁出的前精,又因他握着她的小脚在棒身上套弄,不消片刻,便将整根巨物都蹭得晶亮一片。
但这话既是在说他的肉棒,又何尝不是在说小美人儿已湿透的腿心?
忽见他霍然起身,大手抓住那只重又濡湿的玉足,架在臂弯里,拿着手巾擦拭。
接着,他借助身躯的遮挡,抓过瓷枕垫在嫂嫂臀下,将秦霜身子抬高。
如此一来,她双腿间的私密地带便与耸立的大鸡巴平齐,从下人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瞧见二爷握着自家小嫂嫂的脚丫儿擦拭着,却不知他勃发的凶物正顶在嫂嫂腿间,他一面擦,一面故意轻轻一顶,圆头陷进早已湿乎乎的肉缝儿中,那单薄的寝衣因沾了水,早已恍若无物,透过布料,还能隐隐看到花户白嫩的颜色。
秦霜此时早急红了脸,欲要挣扎,又怕被下人发现,因此一动也不敢动。
只见那根布满青筋的乌黑肉棒如同帝王逡巡领地般在她私处游移摩挲,男人好像故意要折磨她,顶了几下她的肉缝儿,又在饱满花户上蹭着,蹭了一会子,又开始摩挲她细嫩的腿根。
她整个下体又酥又痒,眼中泪光盈盈,娇吟声几次冲到嘴边,但都被她咬着唇给吞了回去。
正因如此,她身子愈发敏感。傅重洲擦完了一只脚丫儿,又换成另一只。
趁着将她玉腿抬起的机会,他用力朝外一掰,将她腿心大大敞露。
也不知有意无意,他沉腰一挺,恰将菇头撞在了蕊瓣间那颗珍珠似的小肉粒上。
那肉粒原本藏得极好,虽受了刺激已是红肿了,到底只是微露春色,并未裸露而出。
偏因男人将她腿掰开,连带着已然绽放的花唇也露出中间幽径。
那颗淫核儿就此被抓个正着,连连撞击之下,只见美人儿娇躯连颤,小屁股一挺一挺,已如风中落叶一般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