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尿吧。”站在马桶前,男人淡淡道。
秦露羞得满脸通红,只能哭道:“尿,尿不出来了……”
“要是露露不想尿,那就算了。”
说着,他转身便欲走。
小人儿无法,只能闭着眼睛松开了一直紧守着的那个小口,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她几乎要羞耻得晕厥过去了。
没想到看她尿完了,傅寒江又抱她走到洗漱台前,让她双腿大开地踩在大理石台面上,命令她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好好看着姐夫是怎么给你洗骚屄的,嗯?”
“看看你的小浪屄,尿的时候还含着鸡巴吸个不停,还说不是故意勾引姐夫的?”
“是,啊哈……是……露露是,小荡妇……想吃姐夫的肉棒,想被姐夫干遍身上的淫洞……”
温热的水流徐徐冲刷在娇嫩蚌肉上,被如此一刺激,媚穴当然又开始蠕动抽搐起来。
秦露便满面迷蒙地一面呻吟着,一面看着镜中那个被肏到失神的赤裸美人儿,到了最后,已经是傅寒江让她说淫话她就说淫话,让她掰屄翘屁股她就掰屄翘屁股……
直到天色将明,傅寒江才终于把肉棒拔了出来。
被捅出一个大洞的绵穴在欲龙甫一离开后立刻便吐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浓浆,糜白的淫液将她下体弄得一塌糊涂,傅寒江拿湿毛巾清理了许久方才弄干净。
搂着一丝不挂的小美人儿,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她睡得很沉,中途她被肏晕了过去,即使在昏睡中小嘴还是无意识地呻吟着,如此可怜又可爱自然教他愈发难以自持——
除了今晚,他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仿佛被剪掉了爪子的小猫儿,教人只想捧在手心里揉搓。
傅寒江忽的便想到弟弟来见自己时说的话,他说,“霜霜是我认定的人,大哥要打我骂我,我绝无二话,只有这一点,我不会让步”。
真好……那时候他心里并没有任何恼怒,只是觉得羡慕。
他也想能这样坚定执着地与人携手,她是他认定的人,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这一觉他睡得很不安稳,中途几次醒来,确定少女还安安静静地窝在他怀中,方才又闭上眼睛。
直到闹铃响了,傅寒江才一个激灵,翻身坐起。这一看,他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枕畔空空荡荡的,那个本在阖目安睡的小人儿,消失不见了。
那一天,他跑遍了所有知道的酒吧。
他去了秦露的学校,联系了她所有的同学朋友,甚至打电话给了秦雪秦霜。
她不见了,行李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的衣服、吉他、课本……所有与她相关的痕迹都一扫而空。
傅寒江不停地给她打电话都是关机,其他人也全都联系不上她。
他几乎要疯了,听到秦霜怒气冲冲地质问:
“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也只是像泥塑木雕般,一语不发。
还是傅重洲出来打圆场:“大家都别着急,一急就乱了。我已经托了局里,只要把周围的监控查一查,就能知道小露往哪个方向走了。”
傅寒江听了,站起来,道:
“我再去蓝点看看。”说着便往外走。
傅重洲原本想拦住他劝他歇歇——秦露消失的这几天,他一直在不眠不休地寻找,此时一双眼睛里满是血丝,看着竟有些骇人。
但不等傅重洲开口,男人的背影已消失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