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的淫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小肚子正被插得一鼓一鼓的,哪还有余力弹琴?
不过是呜呜哭着,手指在琴弦上乱拂,偏又被萧璟找到借口,狠狠拍她的小屁股:
“这个音弹错了,重来。再错了,就罚你用屁眼吃鸡巴。”
玉姝不由一颤,忙集中精神,勉强按着乐谱弹奏。
奈何萧璟不是时不时捏一捏她的小奶尖,就是弹一弹她的小花核,鸡巴虽不似之前在床上进出得那般凶狠,可她光是吞咽他这凶物就已经很吃力了,更何况连连高潮之下,不由神志昏蒙,又被他这般作乱,只能哭道:
“姝儿弹不了……呜呜,求你了,屁眼真的吃不了的……我,我用上面的小嘴给你吃好不好……”
见萧璟不满意,只得又加条件:“给你吃两次,三次……呜呜,一整日都给你含着……”
萧璟不由又是爱怜她,又觉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引得人愈发想蹂躏她,遂道:“罢了,若把你的小嘴给撑坏了,你倒要怪我。不如就把一整日分成十二次,一个时辰算一次,姝儿每晚都含一个时辰的鸡巴好不好?”
玉姝忙忙点头,生怕他反悔,还道:“那你可说话算数,每晚都要过来让我含。”
却不知她本来只是怕萧璟玩她的屁眼,此时这话说来却如同她主动求欢一般,还是那等身子骚浪得一时半刻都空不住,盼着男人来搞她的淫妇。
萧璟听了,如何不心头火起?
当下抱着她坐在椅上,再次挺动着劲腰狂肏猛干起来。
如此一来,玉姝自是连琴弦都拨不住了,他索性自己将手按在弦上,一面强而有力地插着怀里的小美人儿,一面将一支幽幽琴曲行云流水般抚出。
但听那琴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乐声中,一股脉脉情丝隽永绵长,玉姝迷迷蒙蒙地听着,竟觉痴了——
他的琴曲为谁而抚,而她心里,为何又有一种柔肠百结,只恨不能永远沉浸在他的琴曲和怀抱之中。
在此之前,其实玉姝从未思索过所谓男女之情。
她虽羡慕父母的鹣鲽情深,实则因年纪尚幼,一直都还没有开窍。
今日与萧璟合奏那一支《剑器行》,那样心有灵犀的默契之感,是她从未在旁人那里感受过的——便连爹爹也不能。
……或许,她对他的感情,已不止是信赖了。
他懂她,知她,护她……那他究竟,爱不爱她?
念头闪过,玉姝只觉浑身如火烧,甚至比她一丝不挂地在男人怀里挨肏还要教她羞赧,她不由嘤咛一声,软倒在萧璟胸前。
却是他恰好将这一支《采葛》抚完,她也高潮了,媚穴抽搐着吐着水,被男人抱起来,又在这屋中走动着不停抽插。
可怜她心里尚未想明白,又在一波接一波的极乐中晕厥了过去,这里萧璟还不知道自己错失了一个大好良机,爱不释手地品尝着身下的小美人儿,只恨不能死在她穴里才好。
如此直到天色晶明,玉姝的屄里才终于空了。
他细细将她身上湿痕都清理干净,又抹上特制的药膏,待玉姝醒来,重新穿着寝衣卧在衾内,若不是双腿酸软得动都动不了,恐怕她还以为昨晚的纵情淫欢只是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