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无疑是在邀欢了。而听了这娇怯天真又隐含诱惑的话语,天底下怕也没几个男人能忍得住。
原本傅寒江是一定会忍的,可前次已经破了小家伙的身子,如今再坚持下去,倒也无甚意义。
更重要的是,那一个个热烈追求她的青年公子,一份份送往秦家的官媒拜帖,都在刺痛着他——
如今他就连求娶她,亦不能光明正大上门。或许只有将阳具狠狠埋进她的淫穴里,方才能让他真切地感受到,她是属于他的,且必须属于他。
念头闪过,他抓起秦露的小手,放在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上。
“乖……既然你怕它弄疼了你,就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你自己吃就不疼了,若想轻些就轻些,若想慢些就慢些,若是觉得难受了就拔出来,我保证不动。”
秦露心头一动,纤掌里握着那根烫烫硬硬的东西,下意识用手指丈量了一下,这么大,这么粗……若是换成自己吃进去,难道真的就不难受了?
她还是对上次那种既涨且酸,既酸且麻的感觉心有余悸。
肏到后来,傅寒江其实也是让她坐在他腿上,命令她握着自己的肉棒从下至上狠狠顶弄,有好几次,她都感觉自己要被他顶死了。
但是极致的疯狂过后,又是极致的舒爽,想到话本上那些女子主动用淫穴套弄吞咽阳具的描述,书里都说这种玩法能教人爽上天呢……且还有一个奇奇怪怪的名字,叫什么观音坐莲……
这秦露素来便好奇心极重,又好玩,遇到什么新奇玩意儿了,总要亲身试一试才罢休。
一时对那新鲜花样的好奇压过了对大鸡巴的惧怕,又想到傅寒江说了保证自己不动,他一向是说话算话的,只要他不动作起来,自己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不定还能像话本里写的那样把他也玩得讨饶。
念头一起,愈发窃喜,大眼儿骨碌碌一转,便道:“好罢,你若动一下,那我可是万万不依的。”
说着便将小屁股抬起来,那团硕大坚硬的巨物原是顶在她臀后,此时因她下体悬空,便见原本被压迫的欲根愈发昂扬起来,直挺挺地矗立在男人胯间,乌紫色的圆头直指天空,距离美人儿正滴着水的绵穴不过几寸之远。
美人儿咬着小嘴,一手握住棒身使它不至于弹动,一手将早已微微绽开的花唇又往外拉得更开,但听得啪嗒一声,一大口晶亮爱液从越来越大的肉缝儿里滚落出来,不偏不倚,将那怒涨的男剑整根淋了一遍,恰好龟头挨在穴口上,原本要吃进去,此时却滋溜的一下,竟朝旁边滑开了。
秦露不禁脸上羞红,又有些茫然,怎,怎么回事……话本里不是这么写的啊……
咬一咬牙,她又将龟头握住对准穴口。
谁知那嫩屄也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太湿了,她来回弄了好几次,不是贴着肉缝滑开就是卡在穴口,不仅无论如何也吞不进去,且还弄了她满手的蜜汁,滑溜溜的连肉棒都快握不住了。
偏她又是下体抬起的姿势,两条修长玉腿紧夹着男人的大腿根跨坐在他身上,那腿不住颤抖着,越颤越厉害。
心里着急,脸上发热,轿内的空间又封闭狭窄,二人的呼吸密密交织在一处,少女感觉到,傅寒江的鼻息,越来越粗重了……
糟,糟了,他不会忍不住了罢……要不今天还是算……
还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她忽然发现身子一轻,整个轿子竟被抬了起来。男人眸中幽光一闪,趁着轿厢抬起时的两下摇晃挺腰一颠——
美人儿支撑不稳,只听噗嗤的一声,直接就把整根大鸡巴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