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很快响起了骚媚入骨的呻吟,带着刚刚高潮后的喘息。
美人儿坐在地毯上,自己将双腿分开到最大,一只小手探进淫穴里,费了老大力气才把湿淋淋的跳蛋从裹得死紧的媚肉里抠挖出来,另一只手却握着手机,把镜头对准自己还在抽搐的肉洞,也让她正在自渎的淫荡模样一览无遗。
“……真乖,对,就这么玩给我看……刚才在饭桌上高潮了几次,嗯?”
“三,啊哈……三次……”
“只有三次?”电话那一头的苏夜倚靠着沙发,长腿随意舒展着,一面抚弄着自己硬如坚铁的男茎,一面哑声问道。
“回,回房间时……又,嗯哈,又高潮了一次……”
“哦?那你把骚水儿喷在哪了?”
“走廊上……”
“呵……”他兴味地轻笑起来,“果然是个到处发骚的荡妇,刚才你是不是想着哥哥在饭桌上肏你?骚屄想吃鸡巴都快想疯了吧。”
“嗯……嗯啊,想……珠儿好想……”
“屄屄里快痒死了,想吃哥哥的鸡巴,想被哥哥射满一肚子……啊哈,哥哥,快来搞烂珠儿的浪屄啊~”
一面浪叫,明珠忍不住便回忆着那根肉棒填满自己的滋味,纤细的手指在湿穴里捣弄得飞快。
男人见了,眸色也愈发黯沉,低咒了一句“小骚妇”,命令她把嫩屄掰开到最大,自己看着她红嫩嫩的媚肉和迷蒙放荡的小脸快速套弄,几十个来回后终于喷射了出来。
这天晚上,她照旧是快要高潮到虚脱时才被允许取下耳机,电话挂断前,苏夜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明天我下午过来。”
明珠一颤,有些犹豫着说:“明天,他在家……”
虽然看不见,但她可以想象电话那端的男人一定蹙起了眉:
“他又喝酒了?”
“是……”
自从家里的生意出了问题,丈夫便染上了酗酒的毛病。他喝多了,便会在家里大声骂人,又或自怨自艾,好在从来都没有动手打过人。
“呵,”苏夜冷笑了一声,“这样不是更好?”
“妹夫一定很欢迎我,巴不得我天天来。再说,这老公不是你自己选的?”
话音未落,他便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就连平常总会要明珠夹着按摩棒睡觉的命令都没说。握着手机呆怔许久,她才叹了口气。
身上的裙子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她还要强撑着虚软的双腿去洗澡,宽阔的主卧内,处处都没有男主人生活过的痕迹,其实从三年前的新婚开始,她和丈夫就一直是分房睡的。
结婚的那一晚,明珠才知道丈夫原来不行。或许是羞于面对知道这个秘密的妻子,他一直在外花天酒地,对她则冷淡至极。
不过明珠也不在乎,她之所以结婚,只是想要逃避罢了。
订婚的前一晚,苏夜来找过她。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问她:
“珠儿,跟我一起去国外好不好?”
——那是他第一次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她,他从来没有叫过她妹妹,也从来没有将那份不能宣之于世的感情说出口,但彼时看着他脸上近乎乞求的神色,明珠什么都明白。
她拒绝了他,说:
“我就要结婚了。”
“我很爱他,我们办婚礼的时候,哥哥你一定要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