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闻言,忙又准备出去,忽听“唔唔”的一下女子娇哼,仿佛小嘴被什么东西牢牢堵着,受了刺激时方才溢出的声响,鱼儿早在晨起时就已听到内室飘出的动静了,如何不知这是什么?
心头一突,脚下走得越发快了。
原来蕊娘每晚来伺候秦沄,不被弄上大半夜是不得脱身的。哪怕他压着她终于射到尽兴了,也不会将她送回去。
如此她就整夜在秦沄床上歇着,有时候迷迷蒙蒙的睡梦间还要岔着两条美腿被他奸淫。到了早上,男人那晨勃时的阳具是何等兴奋?
她总是要乖乖伏在他腿间,或是跪在脚踏上,张开小嘴含住他肿胀粗硬的鸡巴,一番吸舔揉弄,吃下他每日的第一泡新鲜浓精。
鱼儿听到的响动,便是她在帐内撅着小屁股舔肉棒时发出的。
正舔到情动难禁时鱼儿忽然进来,蕊娘听到“哥儿”两个字,霎时间心中又羞耻又紧张,不妨贝齿磕在秦沄的棒身上,他当即扣住她的小脑袋快速挺送,几十个回合的抽插后射在了她的小嘴里。
这里蕊娘忙乖巧柔顺地将那些浊白都咽下去,若是动作慢了,或是漏掉一滴,秦沄又要打她的奶子了。
她仔细地舔着,秦沄就手一摸,摸到她胸前美乳捏了捏:
“刚给你喂了精液,怎么这里还没有奶?哥儿要吃奶你却没有,竟敢让哥儿饿着不成?”
蕊娘不免委屈:“早上的奶水都被大爷……才这么一会子,如何有奶。”
却听秦沄道:“想来还是我灌你灌得少了,你才没有奶水。自打我日日给你灌精后,你的奶水不是多得挤都挤不完了?”
说着就将蕊娘一拉,俯身压在身下。
大掌握着她小手在半硬不软的阳根上套弄了两下,那刚射过精的雄物就飞速坚挺起来,蕊娘“嗯啊”一声,又被入了满穴,却是反抗挣扎都不能,浑身无力地被男人按在床上干了起来。
等到一柱香的功夫后,鱼儿又掀帘子进来,一眼看到床边的雕花小洋几上放着一只玛瑙盏,盏中乳香四溢,正是刚挤出来的奶水。
鱼儿忙捧了玛瑙盏出去,闲话休提,这里蕊娘足足地又被肏了一个多时辰,不由昏睡过去,身上大汗淋漓的男人方才松开她。
今日不是休沐,虽没有大朝会,秦沄依旧要去朝上的。
一时他整衣梳洗毕,回身看向帐内,蕊娘合目安睡着,身上密密裹着一幅秋香色绫被,只一张尖尖小脸和一把如瀑青丝露在被外,那是何等娇态?
秦沄忍不住心头一动,伸手轻触她面颊。
却见她仿佛是感觉到颊上一抹温热,偏脸蹭了蹭,他不由像被烫到一般将手拿开,下意识欲出声清咳,又怕吵到她,只得硬生生忍住,倒将自己耳朵都憋红了。
忽听帘外有人道:“大爷,该出门了。”
秦沄一惊,如梦初醒,伸手放下帐帘,又忍不住往帐内看了看,方才出门,吩咐守在门外的丫头:“不可吵着她。”
当下骑马径往朝中去了。这里蕊娘又睡了许久方才悠悠醒转,瞥见架子上那西洋式自鸣钟指着的时辰,竟已巳时,不由臊得脸上通红。
一时忙忙起身穿衣,奈何手脚酸软无力,襟口上的扣子都扣了半晌。又将罗裙拿起来系上,忽看见床头一只小匣子里,露出白色的一角。
蕊娘只觉那物什眼熟,见四下无人,便将匣子打开。一看之下,顿时吃了一惊,因为那里头整整齐齐叠放着的,竟然是她裹胸的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