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玉姝便将那日之事告诉了他,包括之后涅古摔玉又粘玉一事。
周景宵犹还有些迟疑,生恐玉姝是怕他担心才强颜欢笑,她不禁啼笑皆非,在他腰间狠拧了一把:
“你就那么盼着我的小穴被别的鸡巴插了?还是你喜欢看我被其他男人……”
一语未了,她臀上已重重挨了一巴掌,男人咬牙切齿:“小东西,又胡说!”
“你想给哪根鸡巴插?你身上凭是哪个洞都只有我才能玩!”
小美人儿立时缠上去,樱唇含住他的喉结舔咬:
“是,姝儿的小骚洞只属于夫君~若不是吃了夫君那么多精液,如今也不会又怀着夫君的宝宝了……”
想这天底下有多少男人能够对妻子被奸污一事毫不在意呢?方才他的话便说明,他自然也是在意的,且在意得不得了。
但周景宵分明误以为她遭人强暴,满心里却只是想着她会害怕,她会伤心……休说流露出丝毫嫌弃,甚至自己还要委曲求全。
其实她被救回来后,市井间自然也有些不好的传言,只因他夫妻二人在士林民间都颇有声望,百姓又因太后通敌一事震惊非常,便只有些小人议论一两句罢了。
但不管外界如何非议,玉姝都是毫不在意的。
曾经她经历过的毁谤又何止一次两次?
她只是怕周景宵受影响,竟没想到他早已为她虑到了这般地步。
当下她便恨不能将身子都化在他身上,床笫之间极尽柔顺热情,只想着回报他这一片用心。
周景宵见状,当然乐得娇妻主动,小家伙脸皮薄,像这般摇着屁股掰开骚屄求他肏的娇媚模样可是难得一见,他便索性以自己还未痊愈为由,要玉姝自己把肉棒喂进去。
只见宽大的黄花梨木罗汉榻上,一个高大健壮的男子斜倚着迎枕,他一条长腿随意曲起,一条腿搁在榻上,姿态闲适从容——若忽略他胯间那根昂扬耸立已涨成紫黑色的阳具的话。
而他大腿上却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妇,小腹微隆,双乳挺立,那洁白无瑕的雪肤让她便似一只纯美羔羊,而孕期给她带来的温柔气质愈发使她圣洁得教人不敢侵犯。
但就是这么一个美妇的小手里却握着男人那粗壮狰狞的阳根,棒身一寸寸没入她双腿之间,每把肉棒塞进去一截她便吟哦一声,两只奶子兔儿似的弹动着,嫣红的奶头里还有乳汁渗出来。
许是因身子太过敏感之故,如今玉姝才只怀胎三月,那奶水却已十分丰沛了。
晖哥儿和昭哥儿早就断了奶,她肚子里的宝宝又还未出世,这些香甜汁液自然全都便宜了某个男人,这段时日周景宵每日连水都不必喝,只要渴了便扯开娇妻的衣襟握住她美乳,含住她嫩乎乎的小奶头便尽情吸吮。
当下只听美人儿又是一声娇哼,终于把整根大鸡巴全吃了进去。
太过粗长的性器让她根本无法合拢双腿,因是背对着周景宵的姿势,从后面看过去,他只觉这欺霜赛雪的胴体美到了极致。
无暇雪肌自不必说,修长的玉颈让她便好似一只天鹅,两只轻盈蝴蝶停栖在她肩胛位置,分明那腰肢细若杨柳,却又有着浑圆肥美的两瓣蜜臀。
此时这臀儿摇摆起来,小手撑着男人的大腿,美人儿开始上上下下含着那肉棒套弄,小嘴里还在嗯嗯啊啊着:
“夫君……嗯,好大……好大的鸡巴,撑死姝儿了……姝儿,姝儿含得夫君舒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