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哥儿懵懂的记忆里,并不记得那些不断晃动时而分开时而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烛火在帐帘上映出两道高大一道娇小的剪影,还有女子撩人娇媚的呻吟,男子粗哑沉重的喘息不停从帐内飘出。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有时候把娘亲抱在怀里的是爹爹,有时候又是二叔?
虽然那是两张一模一样的俊容,且惟哥儿的年纪并不能准确分辨出谁是谁。
但他还是聪明地凭借每个人身上不同的气息认定那个香香甜甜的就是他最喜欢的娘亲,身上总是热烘烘硬邦邦的是爹爹,袖子里都是药香的则是二叔。
似乎不管在他们谁的怀里,娘亲总是会露出那种似可怜又似满足的神情。
她脸上分明都是泪水,蹙着柳眉不住地挣扎着,可又忽然在男人的用力一顶下整个身子都绷紧起来,片刻后又虚弱无力地软倒下去。
为什么娘亲和爹爹二叔他们都不穿衣服呢?
为什么整间屋子里总是飘着一股甜香,但那又跟娘亲身上香香软软的味道不一样……
惟哥儿的小脑袋里有许多疑问,只是他年纪还太小,不仅不懂,一觉睡过去,也很快就忘了。
在那些早已遗忘的零碎片段里,他看到娘亲躺在床上,爹爹将娘亲的一条长腿高高架起来搁在肩膀上,一边从膝弯舔咬到细嫩的大腿根,一边挺送劲腰在娘亲的腿心用力顶撞。
爹爹每吸吮一下,娘亲就会颤抖着哭吟一声。
她露出来的湿淋淋花蕊里插着一根比他的胳膊还要粗壮的肉柱,不仅如此,其上还布满青筋血管,色呈乌紫,别提有多可怖。
惟哥儿自然不认得那是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
而到了二叔的时候,娘亲又会变成另一种模样。
她坐在二叔的大腿上,嫣红的小嘴和热情的小手在男人身上不住亲吻抚摸着,二叔那双经常抱着他逗他玩耍的修长大手却握着娘亲胀鼓鼓的奶子,揉弄着挤出一股接一股的奶水,乳汁顺着精赤匀称的肌肉线条不住流淌,不知哪里淅沥沥的又有水流了出来,不止是椅子,连地毯也全都打湿了。
更多的时候,他们三人总是在一处。或是大床,或是桌案,或是软榻,或是窗台……
娘亲总是被爹爹和二叔夹在中间,有时爹爹在前,有时又是二叔在前。
那个教惟哥儿有些害怕的奇怪棍子再次出现,而且还是两根一起,有时一前一后,有时同时插入,但都是在娘亲的身体里捅来捅去。
难道娘亲的身上有什么可以让棍子插的小洞吗?而且二叔和爹爹为什么要用棍子打娘亲呢……
不仅如此,娘亲的小嘴小手都吃过握过那两根棍子,经常会在男人们闷哼一声后,娘亲的唇边就有乳白色的浓稠液体缓缓滑落。
惟哥儿知道自己吃的奶水就是这种颜色,难道娘亲的肚子饿了,也要像他一般吃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