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禁又悔又怕,好在秦露这身子敏感得很,肉棒虽还未插进去,只是这般几次顶弄,便有噗叽噗叽的潺潺水声在二人交缠的下体处响起。
傅寒江一见她这娇娇的穴,自己还没好生搞呢,里头就红得如同滴血,淫水也是流个不住,不禁又是高兴又是气恼——
真是个天生的淫娃,一副求着人肏的淫荡样儿,握住肉棒,便啪的一声朝那嫩蕊打去。
“啊!”
当下小美人儿便娇呼起来,只觉花瓣疼得一缩,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爱液,但是那般疼痛过后,却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热意涌将上来,勾得她花心里愈发空虚。
其实她的小淫屄平常也不是没有被男人打过,但傅寒江一般都是用手,一边打她的穴一边打她的奶子,上下两处齐齐开弓,往往不消片刻,就将她弄得一抽一抽的只顾着求男人狠肏她了。
此时用这阳根来打,却又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粗大的肉棍,不仅沉重坚硬,且又滚烫如同铁杵,落在花穴上时,那重量力度和手掌也是不一样的。
且棍身虽硬,又有绝佳的弹性,二者相触之时只见花蕊连颤、棒身微弹,这般肉与肉的密密相贴,真真淫靡得惊人。
棍身上又生着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平常只是在柔嫩私处上蹭一蹭便勾得那小淫嘴儿不停吐水,更何况眼下是用打呢?
因此傅寒江打一下,小美人儿便叫一声。
叫一声时虽是求饶,可那已是半裸的娇嫩玉体不退反进,虽在挣扎扭动着,小屁股却是越拱越高,腰儿也是越扭越急。
傅寒江见状,气息愈发粗重:“骚妇!方才不是还说不要吗?不是还求我饶了你吗?”
“说!要不要大鸡巴来肏你?!”
“呜……要,要……伯宣,露儿的屄屄……好,好痒……”
谁知话音未落,他又是啪的一声,专握着肉棒对准那颗敏感的小淫核儿打。
美人儿吃了这般痛,泪花都涌了出来,只听他冷笑道:
“才说了不要现在又要了,这般东摇西摆,你说你该不该打?”
“呜……呜呜……好酸,好疼……别,别打了……露儿真的知错了……姐夫,好姐夫,好伯宣,好夫君……求你饶了我罢呜呜呜……”
可怜小美人儿腿间已湿得一片糊涂,不仅连连吐水,偏穴儿里头又空虚难耐到了极处,而不管她说什么,男人总有理由打她——
“露儿知错了呜呜……”
“明知故犯,该打!”
“露儿,露儿再不敢胡说了……”
“一错再错,更加该打!”
“不要,啊哈……真的不要,屄屄都打肿了……”
“呵……满口谎话,罪加一等,该打!”
到了最后,傅寒江根本也不找理由了,不仅将她整个娇穴都打得通红一片,从花蕊到花阜再到她两瓣浑圆的臀儿,上面湿哒哒的都是她穴里喷溅出来的淫水和肉棒拍打时蹭在上头的爱液。
他被打湿的欲根愈显狰狞粗大,不知不觉,已经从“打”变成了“插”,将蕊瓣插开一条缝儿,甫一顶入,立刻被饥渴的媚肉含得死紧。
男人却不紧不慢,故意停着不动,只是道:“该怎么做,还需不需要我教你?”
小美人儿一个激灵,大脑混混沌沌的,因怕他又打她,忙摇着屁股就往他的鸡巴上套弄,嘴里娇声娇气的都是嘤咛:
“露儿,露儿知道……露儿最听话了,马上就吃鸡巴,求别打露儿的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