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秦沄已抱着怀中的小美人边走边肏地进屋去了,湘妃竹帘落下,还能听到他粗哑的微喘:
“你是怎么伺候的,嗯?我还没射,你倒丢了好几回……”
话音未落,又是啪的一声,小美人哀哀地呻吟起来:“大爷别打了,求大爷饶了奴婢罢……奴婢,呜呜……奴婢这就给大爷含一含……”
接着便又是一阵教人脸红心跳的淫声,两个小丫头不敢再听,忙匆匆出去了,这里蕊娘在内室,却被秦沄放在了窗下的一张摇椅上。
且不是坐于椅内,而是将她那两条美腿分开,一左一右,搭于摇椅扶手之上,秦沄自己在摇椅内坐下,从身后环住身子悬空的小美人。
这个姿势哪能撑住蕊娘的身体?秦沄一松手,她便身不由己地朝下坠去。
他下面那根高高耸立的大鸡巴正等着她,只听得噗嗤的一声,蕊娘从穴口到花心被整根捅开。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她吃了这一记,只觉两眼翻白,叫也叫不出来。
秦沄脚下又一使力,摇椅摇晃起来——
那椅子慢悠悠地仿佛是在荡着秋千,秦沄抓住她蜜臀又将肉棒噗嗤一下拔出。
但蕊娘浑身发颤,娇躯又往下坠,接着如她预料的那样,她再次被彻底捅穿。
就这样重复着下坠、捅穿、上顶、下坠……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循环,她一丝不挂的身子不停痉挛着,高潮竟是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隙。
迷蒙的视野里,只见她大开的腿间那矗立着的欲根仿佛一把可怕长剑。
她的肚子被长剑一下接一下地捅着,但是不痛,只是又酸又麻,又爽又涨,骚屄被捅出了一个鸭蛋大的肉洞,往外滋滋流着水,秦沄还在逼问她:
“舒不舒服?快说!大鸡巴肏得你舒不舒服?”
蕊娘哪还能说得出话来,一边哭一边呻吟,她从来没有如此清醒地认识到,男人腹下生着的那阳根,竟比真正的武器还要惊人。
偏她不说话,秦沄就肏得更狠,踩着摇椅晃得更快。
她的穴肉箍着肉棒箍得死紧,他寸步难行,就伸手用力将她小屄掰开。
只见其势之大,恨不得要将两颗卵蛋都塞进骚屄里才罢休,蕊娘“啊啊”哭吟着又高潮了,他还拍她的奶子:
“想回家是不是?又回去勾引哪个野男人?”
“你家去一天,我今儿就多射你一次,省得你这淫洞空了想野鸡巴了,记住,不许在旁人面前发骚!”
说话时,阳根终于跳动着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泡浓精,棒身疲软下去,但他还在抽插着竟又让那欲龙飞速硬涨起来。
这一软一硬间,蕊娘连丁点喘息的功夫都没有,就被男人就着嫩穴里的阳精继续肆意奸淫,他还不知从哪里拿出两只小夹子夹在她的奶头上:
“哥儿平日都喝你的奶,这些奶水需得留下来,可不能浪费了。”
然后又拿出蕊娘平常接奶水的那只玛瑙碗,命令她自己用小手捧着。
这种特特定制的夹子并不会伤及肌肤,虽然奶头娇嫩,但夹紧时蕊娘并不觉疼痛。
但她那奶头何其敏感?
更何况一直在溢乳,胸口受了刺激,她不由难耐又销魂地哭吟着,口中一径乱嚷,已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要被大爷弄死了,呜呜……大爷的鸡巴好厉害,啊……好会插……又到了,啊哈!又到了……”
“大爷……大爷给蕊娘给吸出来罢,不要用夹子……啊!奶水,蕊娘的奶水都是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