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两个男人虽想将阳具拔出,奈何又不敢强行使力,只能搂着柔弱无骨的美人儿将她换了一个姿势,却是仰面躺在玄昭精壮的健躯上,穴儿里还直直插着粗长的淫根,霍陵则分腿跨在女体上方,挺着重新怒涨起来的鸡巴在屄里轻缓肏干。
一时那淫穴被越肏越软,刚失禁过一回的小肉洞里又断断续续涌出尿液,却是在美人儿的身下淅淅沥沥,如溪水潺潺。
他三人紧紧结合在一处的下体都湿得一塌糊涂,或是糊满了被拍打成白沫的淫液,或是沾染着粘腻不堪的精水,或是连那热尿都蹭得到处都是,空气中满是奇异但又教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
就这么干了一会子,终于美人儿的嫩屄放松了下来,霍陵方才深吸一口气,示意弟弟一起使力,二人一前一后将阳具拔出。
当下便见一个拳头大似的肉洞裸露而出,虽在快速合拢着,可因为被肏得实在太狠,已然无法恢复如初,白汪汪的精液糊满了翻露而出的媚肉,还有更多的顺着肉缝儿涌出来,两个男人见状,胯间都是一紧,只觉那粗棍子涨得都生疼起来,却因为实在不忍继续蹂躏秦雪,只能强自忍耐。
谁知没过几日,秦雪便觉身上发软,形容也总是懒懒的。
霍陵起初还以为是他二人真的将她肏坏了,更是自责不已,还是玄昭因精通医术,心中一动,忙将嫂嫂的皓腕拿过来,搁在掌中细细诊了片刻,方又惊又喜道:
“大哥,嫂嫂这是有喜了!”
且说这一日,魏国公夫人有孕的消息不出半日便遍传亲友,连霍陵上朝时都有同僚恭喜他:“国公爷大喜!改日小世子的满月宴,也要叫上我们沾沾喜气才是。”
霍陵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此时却是笑容满面:“承您吉言,届时还请诸位千万赏光。”
秦沄、傅寒江、周景宵等亲友也纷纷来恭喜他,只因众人皆知,秦雪这一胎来得艰难,霍家几代单传,秦雪与霍陵成婚数载却一直无所出,虽然霍家没说什么,秦母二太太等人暗地里却是急得不行。
如今总算是夙愿得偿,由不得众人不欢喜,秦母更是一得知消息便命人四处去庙里还愿,又将自己身边几个积年的老嬷嬷打发去霍家,将那些孕期的宜忌一一传授给秦雪,生恐有不周之处。
秦雪因道:“你们也太紧张了些,如今不过才坐了两个月的胎就闹得人尽皆知,恐旁人笑我轻狂呢。”
她如今已是在两个男人的勒令下任何劳神操心的事都不许再碰,每日不过歇歇晌看看花,连想看本书都要玄昭念给她听。
玄昭笑道:“大哥还有亲家太太他们也是关心嫂嫂,小心些总归是没坏处的。”一面说,双手张开虚扶在秦雪腰处,见她欲下台阶,忙轻轻搀住她,似乎一错眼不见就怕她摔倒了。
秦雪见状,又是好笑,又是心中甜蜜,嗔道:“你还说呢,既是要小心,那你们那日如何还把我弄得……好在孩子没出事,否则我可再不理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