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般到得卯时,天已是快要亮了。
秦沄射了几次后终于沉沉睡去,蕊娘拖着酸软不堪的身子坐起身,一动,就是一股热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她不敢再耽搁,匆匆将书房中那些淫靡的痕迹清理干净,甚至还给秦沄寻了一床纱衾盖上。
又穿上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的寝衣,披上外袍,一路躲躲藏藏,总算有惊无险地回至了房中。
罗帐内,秦煜睡得正熟。想必是久等她不至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小手里还紧紧揪着一只蕊娘做的荷包。
蕊娘想到正是这孩子的父亲将自己强行奸淫了,还不知日后要如何,当下眼中又流下泪来。
秦沄最恨的就是勾引他的女人,虽说她从无此意,可如今已是百口莫辩了。
恐怕秦沄醒来,自己立刻就会被撵出去吧,一时间,那心中的痛意也不知是恨还是伤心,分明她应该恨透了那个奸污她的男人,可是……
眼下唯盼着秦沄喝多了,不记得昨晚发生之事。所以蕊娘才会将所有的痕迹都清理干净,又趁他未醒便匆匆离开。
一时想到自己穴儿里还含着他的精水,脸上一红,忙回至房中,悄悄地打了热水。
因她腿间已经肿了,不敢大力揉搓,只能用水沾湿了帕子一点点地清理擦拭,又将手指探进小穴之中往外抠挖着。
如此一来,她便两只莲足踩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摆成一个门户尽开的姿势,那一缕缕的浓浊精液随着手指的动作流出来,虽然与奶汁同为乳白色,可其中的粘稠沉厚,又有一股独属于雄性的奇异味道,不知多教人脸红心跳。
就这般弄了小半个时辰,蕊娘方才把嫩屄抠挖干净了。
地上一盆子的热水里几有半盆子的精,她不敢耽搁,匆忙穿好衣衫,又趁着众人还未起来将那盆淫液悄悄泼掉。
原想进屋服侍秦煜起身,只是身上实在撑不住了,好在那张氏和李氏都是厚道人,见蕊娘身上不好,便道:“姐姐今儿就先歇歇罢,哥儿那里有我们呢。”
蕊娘方放了心,只在床上歪着。
又怕秦沄叫人来将自己撵出去,又想到他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也就白遭了这一场欺辱,亦不知是该酸楚还是该庆幸。
就这般胡思乱想着,终于沉沉睡去,却是一日无话。
且说这边厢,玉姝因蕊娘白日来问给秦煜请先生的事,心中忽冒出一个绝佳的主意——
若说先生,这府里不就有个现成的?
萧璟的学识,那是程海都赞不绝口的,且他又年轻,素来温文,即便秦煜身上有那一样怪病,由萧璟教着,总比那些只会之乎者也掉书袋的老儒生要好。
这日便趁着萧璟来上课时将事情说了,因道:“你允还是不允?你若是允了,我这就告诉外祖母去。”
萧璟道:“我哪敢不允,否则姑娘若是不发我的工钱,我岂不是要去睡大街了。”
玉姝不由啐他一口:“你再浑说,当心我让爹爹辞了你。”
却听萧璟叹道:“真真是没天理了,我一人做三份工,如今竟还要遭这等威胁?”
玉姝犹还不明白他说的“三份工”是什么,纵让他做秦煜的先生,也不过是两份……忽的反应过来他是指为自己解毒之事,羞得合身上去就要拧他:“你……不要脸!”
却被他趁势一把搂住,口中还逗她:“你颠来倒去地怎么总这几句话,下次若要骂我,还得换点新花样才好。”
当下玉姝只得扭身过去不理他了,只是她这般的柳眉轻颦,薄怒微嗔,那是何等娇态,反倒教萧璟越看越爱罢了。
一时哄她道:“好了,你不是说那话本已写了不少吗?只不知我有没有这等荣幸,能瞧一眼姑娘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