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秦露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是在什么时候对姐夫动了心的。
或许是在他无论刮风下雨总是准时去酒吧接她回家的时候,或许是在他一次又一次看似说教实则藏满关心地管束她的时候……
或许是彼时,他淡淡地说,“虽然我不能欣赏,但也尊重你”。
从她组建乐队开始,家里就没有任何人赞同过她。
保守传统的祖母自然不用说,父母忙着工作,根本无暇关心小女儿的业余生活,就连两个对她千依百顺的姐姐,也提出过让她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没有结果的事情上——
以秦家的家风,怎么可能允许自家的千金小姐去玩什么摇滚乐?
只有他……只有傅寒江没有阻止过她。哪怕是劝诫她别再去酒吧的话,他也一次都没说过。
秦露看得出来,他其实很看不惯自己的副业。
在他那种人眼里,自己一定是幼稚又离经叛道的吧?
可是很奇怪,他管她半夜吃炸鸡,管她周末不起床,但从来都不管她天天唱那些“不知所谓无病呻吟”的音乐。
在送给他那张邀请函后,已经有很久没感觉紧张的女孩,第一次在上台前有些手抖。
她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好一点,她想要告诉他,我没有辜负你的理解……
不知在什么时候,她身上竖起的尖刺在那个男人面前全都消失了,可是……他是她的姐夫。
眼眶一热,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薄唇落在上面轻柔又缱绻地一点点吻去,不知为什么,女孩的眼泪流得愈发汹急了。
其实她知道他也对自己动了情,如果,如果他不是姐夫就好了……
但就像那个想给他擦汗的女人一样,她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他如此温柔的吻?
“傅寒江,我没想到你是这种禽兽,你做这种事,有没有想过我姐姐?!”
她不能……不能让他们继续朝危险的方向滑落……
哪怕她的身子早就已经在他的抚弄下溃不成军,就连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小花穴也痒得一抽一缩,竟十分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弄一弄……
“你真让我恶心!想吐!”
“就算我是个援交妹,出去被十个脑满肠肥的男人上,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话音未落,女孩的娇斥突然哽在喉头。
她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黑,平常总是显得幽沉冷冽,透着他身上特有的那股克制,此时却仿佛一头择人欲噬的兽,只听他一字一顿地道:
“你,说,什,么?”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我……”心头发颤,秦露本能地觉得害怕,但还是咬一咬牙,大声道:
“我说我宁愿出去援交,被人轮奸,也好过被你这混……”
话没说完,女孩一声惊呼,已经被狠狠掼在了沙发上。
他甚至没有去脱她的衣服,嗤啦一下就直接把小内裤扯烂了。
被强行掰开抬高的美腿间露出泛着水光的神秘花谷,那嫩生生湿哒哒的娇美模样顿时让男人双眼愈红,冷笑道:
“好……这么喜欢被男人强奸是不是?我满足你,保证奸得你这小荡妇爽上天!”
“不是说我恶心吗?想吐吗?怎么骚屄都湿了,还在流水?!”
“骚货……还想出去援交,还想被人轮奸……”
怒火与妒意彻底燃尽了他的理智,傅寒江扶着怒涨到极致的阳根朝前一挺,竟硬生生朝那个还未被好好开拓的小肉洞捅去。
小人儿顿时哭喊起来,一面拼命挣扎一面骂他:
“你混蛋……混蛋!”
“你真的强奸我……呜呜,好痛……小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