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她方才有说过什么不妥之言吗……
思绪尚还有些懵然,腿间忽然又传来一股大力,少女不禁“嗯”的一声,小手紧紧抓住桌沿,只觉自己整个身子好像都要被插成了两半。
太大了……又好粗,好烫……
硕大如同小儿拳头的伞端不仅坚硬,更可怕的是,还烫得好像要将她的穴口灼坏,秦露下意识小口小口吸着气,一动,就感觉自己腿间好像塞着一个肉做的瓶子,且那“瓶子”还在继续往里钻。
她不禁又怕又羞,又惊又疑,眼中莹然晶亮一片,眼睫一颤,泪水便滚落下来,心中想到,原来这破瓜之欢竟是如此疼痛吗?
可话本中都描述那些女子爽得欲仙欲死,现下怎么会……怎么会如此?
她却哪里知道,原本她就年纪尚小,身子青涩,那幽穴又是天生的狭窄紧致,寻常男子若要进入都需多番开拓,更何况傅寒江这异于常人的壮硕阳根?
此时他欲火上涌,忍不住提枪而入,待肉棒被那花径死死裹住后,极致的疼痛和舒爽顿时让他浑身一激灵,连尾椎骨都麻了,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之下,已是伤了她。
一时垂眸看去,只见胯下一具纤柔女体,那修长双腿被他两手抓着抬起,腿心之间,原本干净粉嫩的花谷里却插着一根紫黑色的狰狞肉柱,柱体上青筋盘曲、血管暴凸,那模样别提有多可怖。
偏生这样一个丑陋的东西,却捅开了少女最圣洁私密的所在。
不仅将那肉缝儿捅出一个大洞,两瓣娇嫩花唇也被迫扯开,夹着男人粗大的淫根,中间一点嫣红花蕊都被插歪了。
随着穴口的翕张,还有点点嫣红血丝沁出来,沾在棒身上——
愈是可怜,却又愈惹得人想用最残虐最粗鲁的手段奸淫她,恨不能将她这个嫩洞捅烂才好。
“……”傅寒江咬着牙,半晌后终于才道:“日后,不许叫我姐夫。”
“为,为何?”秦露犹还在惊怕着,只觉得自打她彻底激怒了他,他今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越来越陌生得可怕。
傅寒江不答,只是用力握住她的大腿根,欲把被夹得死紧的肉棒往外拔。
谁知他一动,小美人儿便慌得又一颤,还以为他要继续朝里捅,受了刺激的软肉争先恐后含裹上来,原本的意图是要把那巨根挤出去,但这般越挤,反倒夹得越紧了。
傅寒江顿时闷哼出声,额上热汗滚滚而下,低喝道:“别动!”
秦露不免委屈,又觉茫然:“我,我没动……”
……你是没动,你的骚屄可一直在动!男人头疼地闭了闭眼睛,也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又一次强行压下沸腾的欲火,放轻声音:
“你太紧张了,放松些……乖露儿,让我把肉棒拔出来,拔出来了,你就不疼了……”
这般柔声哄着,他的手又探到少女腿间,剥开那湿淋淋的蚌肉,去揉她敏感的小淫核儿。
那核儿早已在方才二人缠吻时就硬挺充血而起,硬邦邦的一颗如同石头,傅寒江一面揉搓,它一面涨大,须臾功夫,就涨得如同黄豆大小了。
他的另一只手又在美人儿身上四处点火,俯身下去吻她的小嘴,大舌又沿着她细嫩的脸颊和秀美的下颌细细舔吻。
如此双管齐下,方才的疼痛早已渐渐消退,美人儿垂在桌边的两只小脚丫儿忍不住翘起来,环在男人腰后不住地磨蹭着,似乎迫切地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夹一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