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避在屏风后,闻言不由脸上一红,想到定是昨日他强迫自己弄了那么久,也不知他怎么就那么强,分明还病着,也能硬生生地把自己干到晕厥过去。
心中又想,如此,他总该收敛几分了罢……谁知傅重洲确实是好生休养起来,却逼着她每日都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他口渴了,便要她以小嘴含着蜜水喂给他,他要用冰降温,便命她用奶子夹着打湿的手巾,两只小手分开撑在他俊脸前,把手巾送到他额上。
他说自己身上需要发汗了,光溜溜的小美人儿便趴伏在他胸前,握着两只肥硕奶儿以奶头磨蹭他的乳首,丰润的长腿紧贴着他结实的大腿根,那柔软私处也在他下腹上蹭来蹭去。
如此一番厮磨,二人俱是喘息不停,大汗淋漓,然后他再命令小嫂嫂分开双腿坐在他腰上,自己嘤咛着握住鸡巴喂进嫩屄里。
但这些都不是最教秦霜难为情的,她虽然脸皮薄,可傅重洲扮作她夫君的那段日子,什么花样没在她身上使过?
她还经常主动摇起屁股学着他教自己的淫话,求他把巨根狠狠入进去。
最羞人的,是每次给他喂药。
分明傅重洲根本就不会怕药苦,如今却要求她喂药的时候必须在身上涂抹蜜糖,他喝一口药汁子,就舔一口小嫂嫂香甜娇软的胴体。
这日,连着半月的大雨终于彻底止歇,寺中原挤满了暂居此处的村民,此时早已渐次离开了。
这些村民因住在傅家别庄左近,庄上农田大半都赁给他们在耕种,见他们遭了灾,秦霜除了免却他们这一二年的租子外,又命庄上的家人都去帮他们修建房屋,还从旁处又买来许多粮米分与众人。
众人心内感激,便商量着将自家还剩的皮子腊肉鸡蛋等物装了满满两大车,由村长和几个年轻小子拉了来。
管事的不能擅作主张收下,打发人传话进来,丹梅一听,猜到秦霜必是在傅重洲房中的,忙拦下要去通报的小丫头,自己径来寻她。
方走到门口,便听帘内飘出一声隐隐约约的轻吟,丹梅心头一跳,忙止住脚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往里走,随即,又是一阵奇异的,不知为何教人一听便脸红心跳的水声——
啾咕,啾咕……仿佛什么东西在插弄着湿腻不堪的甬道,那甬道显然很紧,拔出来时,还能听到啵的一声轻响。
丹梅不由心生好奇,她原是个不通人事的黄花闺女,虽知自家奶奶和小叔有了私情,但这男女之事是一概不懂的。
因而便大着胆子将帘栊悄悄掀开一角,想看看秦霜和傅重洲独处时都在做些什么,这一望之下,顿时呆住,一张白净的鹅蛋脸霎时间涨得通红,几如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