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沄忙道:“灿儿乖,娘亲累着了,爹爹抱你好不好?”
灿姐儿素来乖巧,此时吮着手指头想了想,便重重点头:“爹爹抱!”
说着,还伸出小手,学着大人的模样在蕊娘肩上拍了拍:“娘亲,歇息!”
众人见状,不免都又笑又爱,蕊娘亦是心头发软,只是不动声色白了秦沄一眼,心道若不是他,她又如何会累着?
此时她依旧是浑身发软,脚步虚浮,合不拢的双腿间残留着被大肉棒狠狠撑开的感觉,莲步轻移时便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淌,还好她外头披着斗篷,裙幅又极长,否则就要教人看见她绣鞋上滴落的那些白浊了。
也因为此,她不得不靠在秦沄的臂弯里,被他搂着慢慢朝前走。
外人看来,只觉这一对璧人恩爱非常,真真羡煞人也,实不知借着宽大的衣袖,秦沄的手却滑进斗篷中,时不时地便揉一揉爱妻的小穴,捏一捏她的淫核儿,竟是在人丛中还在玩弄她。
这晚直到天将四鼓,灯市方才歇了。
三个孩子玩累了,早已沉沉睡去,马车在驶进二门时,秦沄先依次把孩子们递给婆子抱着,又亲抱了蕊娘下来。
星眼半掩的美人儿却是被他玩得臀下湿热,双腿没了走路的力气。
当下众人各自散去,不消细述,秦沄则抱着爱妻回房,一面走一面便伸手进斗篷里解开她的衣裳,待走到门口,帘子方一放下,蕊娘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也被一把扯下,光溜溜的娇躯就被按在榻上,岔着美腿任由男人肆意肏弄起来。
成婚数载,她早已习惯了连做梦时媚穴里都还含着阳根的感觉,这一晚也是被干晕过去,又被插醒过来,反复数次,梦呓时亦在求着男人轻些搞她。
到的次日,蕊娘自是晚起了。不过如今秦母早吩咐了,每日不必过来晨昏定省,闲时陪着老人家多说说话儿就是了——
秦母知道他们小两口恩爱,乐得蕊娘再给自己多添几个重孙。
秦烨秦煜哥俩自不必说,如灿姐儿那般又灵透又乖巧的孩子,谁见了不爱?
如今秦母可以说是家中最宠重孙女儿的。
当下蕊娘懒懒起身,方欲吩咐丫头进来伺候她梳洗,忽听帘栊响处,一个高大的身影迈步进来,笑道:
“醒了?可饿了不成,我叫他们摆饭。”
蕊娘一怔:“这会子你怎么在家?”
秦沄笑道:“我已上朝回来了,今儿部里事倒不多。”
原来如今秦沄已升任吏部尚书,虽是位高权重,不过倒不比做京兆尹时事务繁琐。今日忙里偷闲,遂回家中来看一看娇妻爱子。
一时众丫头端了饭菜进来,蕊娘漱口盥沐,饭毕,秦沄方才慢条斯理道:
“娘子还记不记得昨晚的赌约?”
蕊娘脸上一红,她就知道,他是必不会忘了这事的。
也不知他又要如何折腾她,是要她插着假鸡巴去众媳妇面前理事?
还是整整一天把她扒光了在屋里玩她?
正想着,秦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低低一笑:
“那些都不够新奇有趣,昨儿我瞧见那盏六角美人灯,倒起了个念头。不如……我照着娘子的样儿,帮娘子也画一盏美人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