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书房来往的都是男人,听了这等声响,哪还不明白自家大爷的胯间正有人伺候着呢?
只是大爷从来都是不近女色的,别说家里的那些丫头,当初江南那些大豪商特特送了几个绝色的美人,都是调教好了吹拉弹唱无一不精的瘦马,如斯佳人在前,大爷却毫不犹豫就给拒了,如今分明都已经定了亲,新奶奶还没进门,怎么就这般耐不住,岂不是给奶奶没脸?
可怜众人如何想的到,如今正藏在桌下吃鸡巴的美人儿,竟然就是他们还未过门的夫人。
耳边是来来往往的说话声、脚步声,鼻端里充塞满的都是雄性特有的那股浓烈味道,想到自己正毫无廉耻地在人前光着身子给男人舔弄肉棒,哪怕穴儿里正空着,明珠也几番高潮,花径里一直都在抽搐。
她因是半跪半坐的姿势,双腿曲起并拢放在身侧,此时小屁股底下却是湿乎乎一片,桌案底下的地毯全被打湿了。
等到苏夜将她从桌下抱出来时,那粘腻的爱液一头粘在她的臀瓣上,一头粘着地毯,竟在空中拉出一道极长的银丝,方才飘飘悠悠断成两截。
再一看她的小脸、青丝,不止唇边还淌着来不及吞下去的浓浆,连乌黑的发梢都滴滴答答往下流着精水。
原来方才众人正在回事时,苏夜却是故意把肉棒抽出来,闷哼一声,全都喷在了她脸上身上。
众人忽见自家主子闭上双眸,身体向后微微一仰,立时心照不宣地只作看不见。
又加快语速赶紧回报完了,方才在苏夜的示意下鱼贯退出,此时屋中已经浮荡起一股如兰似麝的奇异味道,闻着便教人浑身燥热不止。
当下房门掩紧,苏夜便又将美人儿按在腿上插了起来。可怜明珠早已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凭借本能哀哀哭吟罢了。
因被插得太狠,连往常那搽抹过后只需一夜就能让娇穴恢复如初的药膏都不管用,奈何一旦明珠不许他再碰自己,苏夜就会道:
“在边关的那段时日,若不是想着你还在京里,我怕是早就活不下来了。我知道自己是孟浪了些,难道珠儿不喜欢哥哥疼你了?”
明珠听了,哪还能再说出重话?
心道你何止是“孟浪了些”,说是需索无度的淫兽都还是轻了。
但只要一想到兄长受的那些苦,她的心立时便软了,又看到他浑身上下的伤疤,就连脸上其实都有一道浅些的疤痕,她便情不自禁道:
“珠儿自然是喜欢的,只求哥哥……轻些……”
话犹未了,她的小嘴便立时又被堵住,感受着大手在自己身上的肆意游走,肉棒在嫩屄里的纵情抽插,再一想先前哥哥赌气不肯承认身份时,分明还要她勾引撩拨才肯与她亲热,明珠忽然便无比后悔起来。
好在筹备亲事时,她总算有了可以歇息的空子,及至请期过后,二人的婚礼便定在四月十五大吉之日。
众姊妹自然也都为明珠欢喜,其中有玉姝这般知道他兄妹之事的,也有如蕊娘那般只以为她果真从前与叶承允有一段姻缘,也都真心祝福她。
到了添妆那日,众人齐至苏家,可谓是红飞翠舞,玉动珠摇。
因秦雪如今已有七个月的身孕了,只在家中安心养胎,也打发人送了一套极名贵的南珠头面来,众姊妹正说笑间,忽有人急急来回:
“姑娘,外头秦大爷打发人进来说,请大奶奶和姑娘们快些家去。老太太因听人回说秦大姑奶奶忽然晕倒了,也跟着晕了,如今家里乱成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