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傅寒江不免想到她小小年纪,这一身媚骨却比许多久经人事的妇人还要厉害,那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妒火便霎时间涌上来,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究竟在酸什么,又在气什么。
加之小东西虽被肏得抽抽噎噎,语不成调,小嘴里却也一叠声地胡乱喊着:
“……姐夫,嗯,弄死露儿了……露儿要死在姐夫的鸡巴下面了……”
“轻点……嗯哈,屄里,屄里好涨……是姐夫的精液在里面,撑死露儿了……骚洞都要被姐夫撑坏了……”
“若是坏了,露儿还……啊哈……还怎么给姐夫,生宝宝……”
一语未了,腿间的顶撞骤然激烈起来,其势之猛之迅,甚至撞得美人儿两只奶儿啪啪作响,疯狂地上下颠动。
她一丝不挂的娇小身子几乎被男人顶得抛起来,偏脚踝又被他用手抓住,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那恨不得将她贯穿的插干,不禁又哭又喊,拼命挣扎。
到了最后,秦露已不知自己究竟被灌了几次精,又高潮了多少回。
男人半靠在榻上,只是凭借腰腹的力量就轻松将她肏得魂飞魄散,偏她却逃又逃不掉,晕又晕不了,只觉后悔莫及。
原来男人是这么可怕的一种生物……她以后真的,再……再不敢肆意妄为了呜呜……
看着小美人儿满脸的悔意,傅寒江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见她哭得脸上全是湿痕,暗叹一声,一面披衣起身取过帕子为她擦拭清理,一面低声道:
“如今你既已知错,日后行事不可再鲁莽冲动,知不知道?”
“知,知道……”想了想,秦露眼巴巴地看着他: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就算生米煮成熟饭了?”
傅寒江见她竟还想着此事,不免又是气又是笑,顿了顿,目光轻柔地看着她:
“明日,我便去秦家。”
秦露心中一喜,口内已是欢呼一声扑入他怀里,小手搂着他的腰猫儿似的蹭着:“姐夫,你真好~”
傅寒江顿时喉间发紧,忙将某个光溜溜的小家伙从怀里拎出来,取过外袍给她披上,想了想,又替她把襟口系牢,斟酌片刻,他方道:
“此去想必不会顺利,我原意并不想你受委屈,只盼着令尊令堂不会迁怒于你了。”
秦露听了,方才想起如今傅寒江是她的姐夫,这姐夫上门说要娶妻妹,可想而知秦母等人究竟会有多恼怒。
更不提他若要娶秦露,首先便要与秦霜和离,而秦霜与傅重洲之事又是一笔烂账,这两桩事若被家中人知晓,恐怕家里也要变天了。
她心中原就打着一个主意,既然二姐姐与那傅家二郎倾心,而她又恋着自家姐夫,何不就四人将错就错?
只要她嫁给傅重洲,从此便可名正言顺住在傅家,而名义上她虽是傅家二奶奶,真正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是谁,旁人也无从知晓。
如此一来,父母的反对愤怒,世人的指指点点……家族因这等姐夫娶了小姨子、嫂嫂嫁给小叔子的荒唐之事而蒙羞的可能全都不复存在,秦露越想,越觉得这法子简直完美无缺,便道:
“伯宣,你何必与二姐姐和离呢,想必老祖宗他们也不会允的。”
“不如我回去求一求家里,求老祖宗把我许给二爷,老祖宗疼我,定然不会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