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亲密缠绵,他二人倒也始终未曾走到最后一步。
一则是玄昭心中有愧,隐忍着不肯放纵,二则也是秦雪到底还顾忌着夫君。
上次她那般自己分开腿儿坐在男人身上吞咽肉棒,盖因玄昭危在旦夕,不得不为之,如今他性命已保住,虽还病着,也不必那样急迫了。
况他亲一亲她的小嘴,揉一揉她的身子,也可纾解灵犀引带来的情潮,固然不及插穴时的酣畅淋漓,也能稍解玄昭之疾。
如此一来,每日里霍陵出门上朝后,秦雪处理完家事,便会来探望玄昭。
她渐渐地越发大胆,甚至比在夫君面前表现得还要骚媚,总是会主动勾引回避她的小叔。
或许是因这个谪仙般的男人会激起人想要玷污他的冲动,也或许她本就生性放荡,如今只是被这共妻的惊天秘密给勾出来而已,秦雪已经习惯了去探望玄昭时,裙衫下一丝不挂,就如同她和夫君相处一般。
及至一进门,说不了几句话二人便会缠吻在一处,从秦雪主动伸出小舌舔弄他,到男人熟稔地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丁香死死吮吸。
她或是拉起裙幅让他摸一摸自己的小屄,或是解开衣襟把奶子凑到他眼前给他吸,这般亲亲摸摸着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有好几次秦雪的奶头都被吮肿了,因怕夫君发现,匆忙用温热的巾子敷过,也不知霍陵晚间回来时,瞧见娇妻那异常肿大的奶尖儿,心内有何猜测。
这般仿佛偷情一般的日子既刺激又香艳,虽然三人都心知肚明,无一人主动开口戳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此时秦雪听丫头说玄昭的病势又反复了,便道:“我去瞧瞧。”
说着来至玄昭房中,方一放下帘子,便觉腰间一紧,一双大手用力将她按在墙上,扑面袭来一股清冷的幽兰淡香,但死死压住她的男人身躯火热又坚硬。
秦雪嘤咛一声,已张开小嘴,任由那条急迫的大舌滑进来,勾住她丁香吸吮亲吻,四瓣唇一忽儿贴合在一处,一忽儿又在交缠的喘息声中分开片刻,待她勉强缓一缓,立刻又将她用力含住,堵着她的小嘴亲舔厮磨不停。
而玄昭的一双大手也早已在嫂嫂身上四处游移,抚过那挺翘胸乳,纤细腰肢,丰润长腿,一边一个握住她滚圆的臀儿隔着罗裙使力搓捏。
秦雪被他这仿佛要将自己吞吃下去的热烈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娇喘着好容易呻吟道:“二弟,嗯,慢些……嫂嫂……被你揉得好疼啊……”
话音未落,玄昭骤然清醒,连忙松开手,那双深沉如墨的黑瞳中仿佛还燃烧着火焰。
看到眼前小女人被自己爱抚得满面潮红、春水欲滴的模样,他心头又是一荡,但硬生生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压迫住了,又重新变回了那个淡然出尘的玄昭道长:
“是贫道孟浪了,夫人快请出去罢。”
说罢便欲转身,但秦雪哪容他躲开?长腿一抬便勾住他的手,一双玉臂顺势缠上他的脖颈,娇躯也柔弱无骨似的靠了上去:
“哪有你这样儿的?分明勾得人家动了兴,却又撒手不管……”说着,又叹一声,“二弟,你忍得如此辛苦,若夫君知道了,必然也不会怪你的。”
她知道自己今日回了娘家,没能来与玄昭亲热,恐怕他早已忍得濒临崩溃,方才才会失态,一时间心中柔情似水,小手将衣衫解开,主动将自己剥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