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人在此,便会发现苇塘前这绝美的少女浑身上下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景——
上半身裸露淫荡,嫣红的奶头硬肿得仿佛要滴血了,乳球上更是布满了被男人揉捏出来的指痕。
下半身却包覆得严严实实,连那金莲绣鞋都没有露出鞋尖。
只是她腿间却“生出”这样一只男子的手掌,便仿佛她正在被一个无形之人给淫玩着,这又是何等的下流靡乱?
不知不觉,连她的脚边都汪了一小滩透亮水液。
丰沛的蜜汁顺着她的腿根不停往下淌,其实她罗裙下只穿了一条亵裤,此时那亵裤也被男人扯下来,因为湿透了,堪堪挂在她的大腿上。
每次来见傅寒江时,秦露总是会偷偷地把外衫下的里衣中衣悉数除下,因此除了他二人,没有人知道这天真烂漫的千金大小姐在遍身绫罗之下,竟是近乎赤裸的。
忽然,傅寒江停了下来。
手指旋转着从濡湿甬道中拔出,美人儿立时嘤咛出声。
媚肉有节奏地快速翕张着,但看她红唇张阖,檀口中吐出似泣似喜的呻吟,傅寒江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他微一使力,啵的一声,还是硬生生地把手指拔了出来,小美人儿立时呜咽:
“不要,伯宣……嗯,要,露儿要……”
“是要,还是不要?”他从容不迫道。
“要,要伯宣的手指……呜呜,快给露儿啊……”小美人儿眼泪汪汪,摇着屁股不停在男人胯间磨蹭,这种不上不下只差临门一脚的感觉,委实太难受了。
可怜她哪里知道,傅寒江要的就是她这句话,闻言他又把淌满花液的长指喂进去,却只是在穴口周围蹭弄。
“露儿要的,是这样?”
“不是,呜……再深点,用力一点……嗯哈,狠狠地……捅露儿的骚屄……”
“这样?”
“嗯!……不够,还不够啊……”小美人儿急得连玉足都踮了起来,拼命抬起屁股想把嫩屄往他手指上套。
她双眼迷蒙,声音媚得要滴水,此时就算傅寒江要她跪下来舔茎,她怕是都会立时答应的,只听他哑声道:
“乖女孩……那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露儿……唔,我叫露儿。”
“你的姓氏又是什么?”
“我姓秦,啊哈……再深一点,把手指都插进来啊……”
傅寒江心头一动,知道到了最关键的那个问题,他的声音却徐缓依旧:
“那你,究竟是京中哪户人家的小姐?”
“我是庆……”
忽然,秦露的声音止住了,思绪还沉浸在满是诱哄的沉哑男声中,她却觉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傅寒江的大手缠了上来,捏住她颤巍巍的淫核儿揉捏:“庆什么,嗯?”
她一哆嗦,也不知是因为他的玩弄,还是此时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只得转头强笑道:“我,露儿只是个丫头,又哪里来的什么小姐。”
……傅寒江的眸色黯了黯,知道今次怕是问不出来什么了。不过……姓秦,家里又与一个“庆”字有关的,京中倒有十好几家。
就他所知,庆阳秦氏、兴庆秦氏,还有他妻子的娘家庆国公府都符合这个标准。
傅寒江自然不会立时便联想到岳家身上,毕竟谁会想到与自己海誓山盟之人竟是自家妻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