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怜爱自不必说,二人行那云雨之事时,不知把秦霜摆出了多少羞人的姿势,又做了多少真真是教她难以启齿之事。
秦霜原本腼腆内敛,又是大家子的千金小姐出身,这贞静二字是刻在骨子里的,原万不肯做出那般放浪之举。
但夫君用他那醇厚含笑的声音一哄,搂着她的身子亲一亲小嘴摸一摸乳儿,她也就柔顺地依了。
面上虽百般放不开,心里其实也是情愿的,出嫁之前,她也从未想过,原来被男人弄着那穴儿,竟有如此多的趣味。
想到此处,秦霜便觉腿间痒痒的。
一股子的酥麻之意涌上来,遥想十来日之前,这感觉对她来说还是如此陌生,如今却因每晚都要被夫君那根大鸡巴搞上整整一夜,竟也习惯了。
她这嫩屄原本生涩紧致,如今却是在夜夜浇灌下总是保持着湿乎乎的状态,情潮一起,水多得便堵都堵不住,今早秦霜起来,因昨晚男人在穴里射得太多,光只是挤压精水就花了小半个时辰,害得她差点就错过了秦府众人开宴。
一时她回房更衣洗漱,梳洗毕,丹梅正拿了大手巾帮她擦拭一头如瀑青丝,忽听帘子一响,一袭玄色箭袖的男人走进来,唇畔含着一抹浅浅笑意,见她只一身寝衣地坐在床上,忙快步上前,道:
“怎么也不披件大衣裳?当心着了风。”
说着,便拿起屏风上搭着的短袄给秦霜披上,又细细给她掖好襟口,方放了心。
秦霜心里一甜,笑道:“都快四月里了,天儿和暖,如何就这样怕起来,我倒怕披了这个还热呢。”
男人却道:“你若热,我就拿扇子给你扇着,只不许脱下来。”
话音方落,一旁的丹梅便噗嗤一声笑了:“从来没有穿着袄儿打扇子的,想是大爷疼奶奶,疼得都糊涂了!”
秦霜登时红了脸,心中却有无限甜蜜,心道既有夫君如此疼惜,纵他平日忙些,总不着家,自己也是无怨了。
可怜她却哪里知道,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她的夫君,每晚来与她缱绻缠绵的,竟是她的小叔傅重洲。
傅重洲自打那日兄长给了他一月之期后,其实几次三番都想告知秦霜实情,告诉她洞房那日,原是他被人算计,才误打误撞要了她,与嫂嫂有了这般私情。
奈何一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二也不知该如何措辞,方才不至使秦霜难以接受,做出激烈之举,方才一拖二拖,拖到如今。
当下傅重洲心中暗叹,面上却丝毫不露,从丹梅手中接过手巾,在秦霜身侧坐下,一面轻柔地帮她擦着头发,一面道:“今儿你出去可累着了?我瞧着你倒懒懒的。”
秦霜道:“闹了一天,确实有些乏了,脚上也觉酸痛。”
傅重洲听了,便朝帘外吩咐道:“打热水来。”
秦霜不知他何意,不一时,小丫头捧着热水进来,见大奶奶的床榻上却坐着二爷,只作看不见一般。
傅重洲示意她将铜盆放在脚踏上,自己弯腰试了试水温,不冷不热,正恰好。
便一条长腿曲起,一条着地地半跪在脚踏上,捉住秦霜一只莲足,除掉她的绣鞋:“我学过些穴位按摩的法子,你若乏了,用热水泡一泡,我再帮你按一按,倒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