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见状,不禁羞愤欲死。待要反抗,但从里到外已然失守得一塌糊涂,别说挣扎,连番泄身之下,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而此时对秦沄来说,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他拿起玉带,将蕊娘双手捆住,还插在穴儿里的手指随着肉棒的动作继续进出,空出来的那一只大手毫不客气扯下抹胸,揉上蕊娘的奶子,用力一挤,她满溢的乳汁就飙了出来。
“呵……上面在喷奶,下面在滴尿,也不知你夫君知不知道你是怎么在主子胯下呻吟的?”
“我说了,我不答允,你死也要死在秦家。这么想他的话,我明儿就叫进他来,让他在旁边看着我搞你。还是说,你想两根鸡巴一起肏翻你这浪屄?”
这样带着羞辱性质的话语蕊娘也许久不曾听到了,不由眼中一酸,小屄虽然爽得直哆嗦,可心里的苦涩羞愤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她不答,秦沄就狠狠拍她的奶子,丝毫不顾那奶头红通通的不停往外流着乳,手掌挥动间,雪白的奶汁被打得四处飞溅。
大鸡巴也在她穴里快速律动着,此时肏了几十个回合,她的淫穴竟也渐渐适应了被手指和肉棒同时插弄的感觉。
秦沄越插,便觉最深处的那张小嘴越软,当下越干越顺,越捣越快,心里却有一腔邪火——
果然,她回回的那些淫荡表现都是因为她太骚了,根本不是她对自己有意。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吃着他的肉棒还在想旁的男人!
想到她若回到那男人身边,也该是这样婉转承欢、骚媚呻吟的模样,恨不得直接把那人杀了,捏住蕊娘的小脸,命令她道:
“只要你说一句不走,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快说!”
蕊娘咬着牙:“我要你放我走!”
秦沄虽早知她刚烈倔强,此时听闻,依旧痛彻入骨。虽然插在骚穴里的欲根爽得如登云巅,但身上发冷,心里更是寒浸浸的一丝温度也无。
一时他发了狠,忽将手指拔出来,噗嗤的淫响里,又带出了一大口春液,他笑了笑,笑容里竟透出几分低柔:
“好,你想走,也得煜儿松口。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
话毕,一把将蕊娘抱起。
那大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此时因姿势变换猛地调整角度,斜斜撞在宫壁上,顿时将蕊娘肏得眼前一黑,叫也叫不出来。
但她如何不明白秦沄话里的意思?大惊失色之下,只能勉强道:“不,你……啊哈,你,你疯了……”
此时她近乎一丝不挂,身上遍布指印淫水,腿间还含着一根粗壮的男人性器,别说秦煜,凭是谁瞧见了,她都只能一头碰死,难道还要让秦煜亲眼目睹她是如何被他的父亲奸淫的?
秦沄笑了一声:“是。”
他是疯了,才会失态至此,痛苦如斯。
说罢含住她的小嘴,薄唇贴着她的樱唇温柔厮磨,眼中的寒意却如他胯下激烈挺送的凶物一般,只教人害怕。
“我忘了,烨哥儿这几晚都是跟煜儿一道歇的,想必他也想知道你的去留。”
“我再问你一遍,你走,还是不走?”
蕊娘不知如何回答,但也不敢再激怒他,唯有沉默以对。
只见他眼里起初还有一点微光,在她的沉默中寂灭下来。
哗啦一声,他掀起帘子,抱着怀中不着寸缕的美人儿,竟真的大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