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秦雪忽想到她之前不小心摸到的硬物,她早经人事,自然知道,那是玄昭的阳根。
……原来他早已硬了,是因为看到她……念头闪过,她花心里又是一酥,疯狂翕张的穴口越蠕动越厉害,秦雪发现自己竟有了要泄出来的冲动,她霍然起身,推开玄昭就往外走。
但方欲举步,脚下一软,酸麻的娇躯支撑不住,只听她“啊”的一声,一大股的晶亮汁液喷了出来。
罗裙随着她起身的动作纷纷落下,只露出一截细白小腿和赤裸莲足,但见她足边,一根乌黑玉势骨碌碌地滚动着,棒身上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液,还弥散着一股奇异甜香。
可怜秦雪原本是想躲开玄昭,哪知一时忍不住,竟眼睁睁地在他面前泄了出来,且还不小心让假阳具从自己的小屄里滑落。
从古至今,大概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如她一般,淫穴里塞着假鸡巴,在小叔子面前被生生搞到高潮的罢……念头闪过,她忽觉腰间一热,原本要软倒下去,一只大手已牢牢揽住了她,接着,堵住了她犹在娇喘的唇。
“唔……”
秦雪浑身都酥了,许久不曾被夫君滋润的身子,在忽然沾上男人那火热结实的身躯后,便如同久旱逢甘霖,再也没有了丝毫招架之力。
她真的被霍陵调教得太淫荡了……虽说每天都用假鸡巴玩着,可那没有温度的死物,如何是男人能比得的?
更何况,眼前的玄昭,与夫君长得一模一样……
一时之间,她心中竟冒出一个念头,左右自己醉酒那晚也已含过他的鸡巴,左右夫君也没有为此事怪罪过她……
忽然她一个激灵,为自己这厚颜无耻的想法羞愧不已,忙欲挣扎,但玄昭猛地将她往怀里一按,还在她唇瓣上游移的大舌用力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唔……嗯,嗯唔!……”
此时此刻,玄昭几乎要醉倒。
……这约莫,是个再美好不过的梦罢。
梦中充满了他荒诞的妄念,极尽香艳,极尽缠绵。
他见到了嫂嫂衣衫半解的风情,那个骚浪无比的小人儿更在他面前泄了出来,果然……再没有比她更淫荡的骚妇了。
大哥不在家,她就是这样白天黑夜地屄里都含着假鸡巴,时时都用那硬物捅自己的?
太骚了……若是任由她这么浪下去,她怕不是要去找旁的男人来一晌贪欢。既然如此,索性不如他来满足这个淫妇!
欲念一起,便再也难以压制。当玄昭吻上那两瓣朝思暮想的红唇时,更是情火狂涌,血脉贲张。
其实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他的一切想法都只是借口。
嫂嫂再如何风骚,也不是他该亵渎的。他对不起大哥,亦对不起自己这二十多年的苦修,对不起当初发下的誓言。
“唔……嗯……”
可是,一切都迟了。
怀里的温香软玉教人爱不释手,他的吻愈发热烈,虽然带着莽撞与青涩,但这般毫无技巧又强硬的吻,恰好让秦雪穴软骨酥,不禁探出香舌回应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