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撑开的甬道此时正疯狂翕张,死死含着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由下至上的姿势让男人很轻易就撞开了子宫,更何况秦雪根本就没预料到,霍陵会在她给玄昭夹菜的时候,突然将她往后一拉,而他的下腹间,不知什么时候释放出来的大鸡巴正昂然耸立,等着她把小屄送上门。
怎么办……呻吟,呻吟快忍不住了……
迷蒙的视野里,秦雪下意识将目光落在对面那个清冷出尘的男人身上,他一定已经知道了罢……知道自己刚刚被鸡巴捅穿了,知道她……不知廉耻地把地上泄得全是淫水……
不知为何,分明应该羞愤欲死,但在那羞耻与紧张之中,秦雪亦是尝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意。
那天晚上她同时被两根肉棒搞到晕厥的淫乱画面再次闪过,左右……左右那样的淫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且二弟对她亦是有情……
心念电转间,她又感觉到夫君拍了拍自己的小屁股,含笑的声音如同蛊惑人心的恶魔:
“还有这道香椿豆腐我尝着味儿也不错,雪儿,再给二郎夹一块。”
“是……”仿佛失去了自己的意识般,秦雪乖乖起身,挟起了盘中的豆腐。
她一动,忽听身后的男人低喘出声,大腿上的肌肉绷得死紧,那大肉棒也连连跳动。
原来她起身时,插在嫩屄里的阳根自然一点点抽离,但因方才插得极深,媚肉又含得极紧,肉棒自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滑出花径的。
从霍陵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娇妻的罗裙底下,那两瓣雪白股间一个红嫩嫩的小肉洞正往外翻露,洞口被迫撑大,被棒身堵得死死的一肚子淫水趁机流出来,顺着青筋交错的赤黑肉柱流到他的耻毛丛中,不止将整根鸡巴都洗了一遍,打湿了肉棒根部两颗硕大卵蛋,他乌黑的毛发甚至都黏在腹上,但因有桌椅遮挡,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魏国公竟是这般公然坦露性器的模样?
“……骚货,这么浪,生怕二郎看不出来你被男人肏得喷了一地?”
美人儿娇喘吁吁着好不容易将豆腐放入了玄昭碗中,正欲松一口气,便听到耳边那深沉沙哑的声音。
也不知霍陵是不是故意的,他并未放低音量,以玄昭的耳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他藏在桌下的手一动,小美人忽然小声尖叫起来,原来霍陵竟探手揉搓起了她柔嫩的花核,且又命令道:“把那道桃仁山鸡丁夹给我吃。”
理所当然地,这道桃仁山鸡丁摆在离秦雪最远的位置,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强撑着酥软的玉体,努力抻直手臂,颤颤巍巍地夹起那些精致菜肴。
凭是什么山珍海味,此时在她口中也味同嚼蜡。因为她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和男人性器交合的下半身——
坐下来的时候,矗立着的壮硕肉棍儿又一下就捅穿她的宫口,站起身时,肉棒从甬道中抽离的过程,又是一次漫长缓慢的煎熬。
霍陵还恶意地总是趁她刚稳住身形就将她猛然往后一拉,猝不及防之下,她肉洞霎时间缩得死紧,窄小的宫口拼命吸吮那牢牢卡住的大龟头,爽得男人好几次都低吟出声。
许是因她远比平日激烈的反应,他的鸡巴竟越涨越大,最后干脆不顾玄昭还在一旁,竟挺腰顶弄起来,小美人被这一记深肏立刻干上高潮,虽然还在极力忍耐着,可那勉强压抑的快慰呻吟即便只是溢出一点,就教人血脉贲张。
“啊,啊哈……嗯……嗯唔!……”
一时间,饭桌上回荡着的不再是偶尔响起的碗箸碰撞声,竟是“嗯嗯啊啊”的女子娇喊,和噗嗤噗嗤的肉棒入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