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羞不可抑,原本是闭着眼睛不想看的,却感觉到大手按向自己那个叫淫核儿的东西,她顿时被激得连连颤栗起来,一股酸痒的感觉又在自己腿间弥漫开来,萧璟含笑看着她:
“你若不睁开眼睛,这个小可怜可就要遭殃了,嗯?”
玉姝只能含泪乖乖去看自己腿间春光,想骂萧璟不知廉耻,但他自己都承认了,她骂上几句,对他也是不痛不痒。
不由暗悔自己不该惹上这个阴险的男人,看起来斯文温润的,怎么就这么坏呢?便连爹爹,也被他这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给骗了。
如此一番,等萧璟完成他的“教学”,夜已三更。
程家千金小姐的闺房内,却是呻吟媚叫连绵不绝,间或伴随着男人的低笑粗喘。
玉姝被迫被萧璟手把手地教着学会了什么是花心,什么是花径,小人儿抽抽噎噎地歪在他怀里,重复着他方才的话:
“花径,就是,就是被男人捅的地方……呜呜,捅进去了,就是和男人交合了……”
萧璟满意颔首:“记住了,这个小洞可不许给别的男人捅。”
玉姝不解,她虽然懵懂但也知道自己是要与未来夫婿交合的,若是不给旁人捅,难道给他捅?
她想到什么便问了出来,萧璟听罢,当即眸色就是一沉,此时方才恍然,怎么听这小丫头的意思,她仿佛……从来没想过要嫁给自己?
这实在出乎萧璟预料,毕竟在他的想法里,第一次与玉姝有了肌肤之亲可以说是意外,但其后两次,她或是主动求欢,或是乖顺承宠,若是不打算嫁给他,怎会如此?
他这却是并不知玉姝所思所想,盖因她接受的教养,远远别于这世间大多数女子。
她从小博览群书,因程氏夫妇膝下只这一个女儿,除了百般宠爱,亦是从不拘着她的性子。
玉姝幼时,程海连处理公事见客时都是将她抱在膝上的,因而玉姝的见识与学问不仅远超许多闺阁女子,便连男人也自叹弗如。
她又天资聪颖,多谋善思,心内早有一个疑惑——
为何世人只要求女子将贞洁看的比命还要重要,男子却能三妻四妾?
多少贵介公子成亲前,房里都是左一个右一个的,而要嫁给他做妻的女人,却必须谨守闺训,便连自家父兄亦不能太过亲近。
男人和女人,不过一字之差,世道却何其不公?
说来说去,这贞洁不过是男人用来约束女人的东西,玉姝固然是自尊自爱,但也绝不会将之看得重逾性命。
再加上她父母夫妻恩爱,玉姝从小耳濡目染,早已决意非知心人不嫁。
若不能如父母一般一生一世一心一意,那这夫妇做来又有什么趣味?偏她这般离经叛道的念头,程海也纵着她。
只因程海生性豁达,世人都以他无子就是无后,他亦毫不在意,妻子病逝后只一心一意地教养女儿,怀念亡妻,甚至告诉女儿,哪怕日后她一生不嫁,家里也养得起她。
因此萧璟到如今才知,自己竟从头到尾都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