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何等娇媚?听得男人心头一荡,胯间阳根瞬间硬如生铁。
又想她虽是处子,但原来身子这般丰沛多汁,只是摸一摸嫩穴就湿成这样了,此时将她右腿拉高,架在臂弯里,指尖剥开湿漉漉的蚌肉,不止能看到嫣红内瓣,那蕊心也是泛滥成灾。
他不禁喉间发紧,想也不想,一低头,就朝那朵淫香扑鼻的私花儿吻去。
这里秦霜本自羞赧,因男人将自己一条长腿抬高时,她便身不由己地翘起了半边屁股,也能看到自己平日羞于细瞧的私处,忽见他竟低头埋首,在那里吸舔起来,她先是一呆,继而脑中便如炸开一般,轰然的感觉中,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一时只闻得“啧、啧、啧”的响亮水声,那是,那是他在吃自己下面的……
“不……夫君,”她不禁娇呼,“不要舔……不,嗯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见男人不仅含住花唇吸吮,还把舌尖往肉缝儿里插去,便如之前亲吻她的小嘴一般,舌面搅动间喉头滚动,饮下了大口大口的晶亮爱液。
可怜秦霜本就腼腆,如何禁得住这般玩弄?
想她出嫁前看过的那些避火图里,最放肆的也不过是男女性器相接,变换各种姿势插弄,而不曾见过男人给女人舔屄的。
此时她却一丝不挂,双腿大开,淫穴敞露,不盈一握的腰肢被铁钳似的手掌牢牢握住,她一挣,那舌头就在花径里一勾,勾出的淫液顺着男人的下巴往下流淌,甚至还蜿蜒至他的喉结,偏他不知是情之所至,还是故意说给她听,低叹道:“好甜……”
一时之间,秦霜整具娇躯都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极端的羞耻与刺激之下,她只觉身下那张小嘴儿也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疯狂蠕动,穴口在快速的张阖里把那大舌夹得死紧,竟致寸步难行。
她如此敏感,岂不越发刺激到了腿间的男人?
她越夹他便越将舌往里顶,粗糙的舌面刮过嫩蕊刮过穴口,还缠住层层蕊瓣间那颗殷红充血的小小花蒂儿——
这一下可不得了,只见小美人的纤腰猛然拱起,之前还在一挺一挺地想逃开男人的舔弄,此时却将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全贴在了他俊脸上。
男人只觉鼻梁上一热,方嗅进一口幽芬,但听她小嘴里逸出似哭似泣的长长媚吟,接着那一大股子的淫液全喷了出来,不止浇了他满头满脸,连衣裳都溅湿了。
此处的无限春光暂且不提,且说那边厢,因酒过三巡,席上宾客已散了大半,剩下的或是继续吃酒,或是被下人扶至客房歇息,而被灌了大半夜酒的傅寒江也终于能从席上脱身,回至房中。
今日原是他大喜的日子,他却没有太多悦色,依旧如平常那般淡淡而已。
这门亲事原是傅母在世时为他定的,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不过从此以后,恪尽丈夫之责罢了。
一时他先叫人送上一碗醒酒汤饮下,略散了散酒意,方才步入喜房。
却见四下里一片静悄悄,不见一个丫头婆子,正自疑惑,忽听帘后传来“嗯啊”的一声,竟仿佛是……女子的呻吟?
傅寒江不禁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下意识快走几步,掀起帘栊。
霎时间,满室烛光洒落,只见那黄花梨木的千工拔步床上罗帐紧掩,此时,一对男女交叠的身影正映在帐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