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秦雪说霍陵的肉棒更大,他便狠命顶她花穴深处那张小嘴儿:“有了这般大鸡巴还守不住,还出去给我找野男人,天底下还有比你更骚的淫妇吗?嗯?!”
秦雪无奈,只得呜呜哭着改口:“……雪儿说错了……一般,一般都肏得雪儿爽……”
谁知此言一出,愈惹得霍陵肏她更猛:“我就知道你爽得很……说,是不是有了新鸡巴,就不爱为夫这肉棍儿了?!”
……闹到最后她只能一径呻吟:“雪儿只要夫君的……夫君最厉害了……”
“啊哈,大鸡巴哥哥,肏死雪儿了……把雪儿的骚屄顶穿,顶啊……用力顶……”
“雪儿就死在夫君身下好不好……生生世世,只做夫君的小荡妇……”
如此方才让霍陵心气稍平,但也知道,此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当下又是一番抵死缠绵,直弄得娇妻神志不清、嘴角流涎,总算他知道不能真将秦雪肏死在床上,方才在她又泄了之后也将浓精灌给她,搂着她沉沉睡去。
却说这边夫妻二人没日没夜地颠鸾倒凤,那边庆国公府中,因众人扶灵归来,来往数月,也是闹得人仰马翻、力倦神疲。
又因是国孝,百日内不得婚丧嫁娶,不得筵席音乐,虽将及新年,也不过只在家中说些家常话,吃几顿团圆饭,并不敢四处来往走动。
如此一来,对那些惯会游荡取乐的纨绔公子来说,自是拘紧得很,于秦沄看来,却是难得清静,乐在其中。
每日下朝后,便径回家来,不过在房中看看书、写写字,或指点两个孩子功课,一概人情应酬全都免了,好不惬意。
这日忽下起雪来,半空中撕绵扯絮的一般,如同玉蝶飞舞,柳絮翻飞。
不过半日功夫,便处处银装素裹,绿色琉璃瓦掩映着亭台楼阁,宛若冰雕玉刻,真真是美不胜收。
又有十几株腊梅立在冰雪之中,喷芳吐艳,娇黄嫩致,秦煜见那梅花生得好,便要折几枝下来顽,林烨道:“好好儿的,折它做什么,你要看,我们一道出去在树底下看。”
说着便披了大氅,系上雪帽,两个孩子手牵着手,看了一会梅花,又在树下堆起了雪人。
因萧璟辞馆,时近年关又不好寻先生,他们近日便或是自学,或由秦沄闲时教导一二,此时秦沄在窗下听到声音,也披衣出来,只见两人脸上都冻得红通通的,一个正搓雪球,一个捡了枯枝往那雪人身上插。
秦沄忙道:“当心冻着手。”见他二人都戴着蕊娘做的羊皮手套,方放下心来。
又看那雪人,歪歪扭扭,不免一笑,秦煜扯扯他的袖子,又指指雪人,秦沄原有公务还未处理完,此时心头一软,倒也留下来,帮他们一道堆了起来。
当下一众丫头婆子见了,也都上来凑趣,有堆雪狮子的,有堆雪马儿的,正热闹着,蕊娘从外头回来,不由看住了。
只见两个孩子一个披着莲青哆罗呢狐狸皮大氅,一个身上却是一件乌云豹氅衣,一样的粉雕玉琢,一样的冰雪灵慧。
林烨的眉眼略坚硬些,秦煜想是比他年纪要小,更显清秀可爱,因二人衣饰相近,竟给蕊娘一种同胞兄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