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重洲很烦恼。
床上的女孩还在沉睡着,天刚蒙蒙亮,屋内只有一点从窗隙间透进的天光,恰好落在了她秀丽的小脸上。
大概是昨晚缠吮得太频繁太激烈了,此时她的樱唇还微微肿着,就仿佛嘟起来向人索吻似的。
两把小扇子一般的羽睫无意识轻轻颤动,长发拖在被外,遮住了大半个圆润香肩,只见她从颈到肩,再从肩到整条玉臂,竟遍布星星点点的吻痕指印,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
傅重洲原本拿着手机在发怔,此时一眼瞥见这样香艳的风光,胯下立刻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句,忙走过去把被子给女孩掖好——
“嗯~”睡梦之中,她翻了个身。
笔直雪白的一条长腿从被中露出,双腿之间白乎乎一片。
过了一整晚都已经干结的精浆就那样糊在她的花阜蚌肉上,又因为男人刚把肉棒拔出来不久,嫣红的小肉洞都还是大咧咧敞开的模样,连媚肉都还在不停抽缩。
……该死!
这下傅重洲是真的忍不住了,他一把抓起浴巾围在腰间,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盥洗室里,直到把手放在昂扬的性器上时,才长出了一口气。
当然,他完全可以再把肉棒插回那个销魂窟里,借着晨勃时的高涨欲望把美人儿从睡梦中肏醒,然后再给她一个绵长又缠绵的吻,这是这段日子傅重洲最喜欢做的事。
不过现在,他需要时间冷静一下,需要好好地消化刚才那个消息……
念头闪过,傅重洲更觉心烦意乱。
可脑海中掠过刚才美人儿那副娇柔动人的模样,他却又越是套弄越觉兴奋,掌中的阳物坚硬好似生铁。
如果那个消息确定无误,那她岂不就是他未来的嫂嫂……
他竟然和大哥的未婚妻上了床,而且还是那么多回,射给她精液的次数数都数不清了……
想到这里,满腔的欲火骤然被浇熄。草草又握着肉棒套弄了几下,释放出来后,他冲洗了一下身体,打开盥洗室的门——
女孩还在熟睡,满地上都是昨晚他们随手扔的衣物。傅重洲捡起自己的衣裤穿上,正在扣衬衣的纽扣,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连忙滑开屏幕,快步走到阳台上,又轻手轻脚地关上落地门,才低声道:
“喂?”
“喂,傅队,刚才怎么不说话?”听筒那头传来蒋宏的声音。
“队里有任务,你快回来吧。”
“……知道了。”
简单询问了几句任务内容,傅重洲挂断电话。
他站在床边,凝视了床上的女孩片刻,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才快速开门离去。
这一切,都始于半年前那桩珠宝店人质劫持案。
作为经验丰富的特警总队副总队长,又是在梁都这样常住人口有两千多万的超级大都市,当傅重洲接到解救人质抓捕歹徒的指令时,并不觉得有多棘手。
他按部就班地调配队员,飞快控制住了现场。
歹徒手持的凶器只有一把20厘米的三棱刀,而且作案手法生疏,没有学过格斗术擒拿术的迹象,如果不是他手里劫持了一位六十多岁的顾客,傅重洲有信心在三分钟之内拿下他。
就是在这个时候,女孩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