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蕊娘只能舔弄起来,小嘴挪动着让那修长手指在自己唇间进进出出,秦沄干得快了她就舔得快,秦沄干得重了她就舔得重。
她原就生着一张樱桃小口,此时被男人塞得满满的,口津也含不住了,胸前的两只奶儿更是在身下的顶撞间上下颠动左右拍打,一边拍一边流着乳汁,早已将秦沄衣衫打湿。
秦沄犹嫌不足,命令她将双乳捧起来:“喂到我嘴边。”
那次他在廊下奸淫蕊娘时,也曾如何命令她,奈何蕊娘不肯依从,此时她许是已被那大开大阖的肏干给插得神志不清了,乖乖捧起自己两团绵乳。
秦沄重新叼住嫣红的奶头啧啧吸吮,手指还在她小嘴里进出搅弄着,因着蕊娘连番高潮,那嫩屄不知夹得有多紧,偏他肉棒生得粗大,便要用上更大更凶狠的力气去破开她甬道之中层叠褶皱崎岖,当下只觉畅快淋漓又兼情动难忍,毫不停歇地一口气连续插干了几百个回合,方才腰眼一酥——
蕊娘又想挣扎,他牢牢箍着她娇躯,沸热的阳精一气连射数十息,将她花穴从上到下,浇了个彻彻底底。
一时蕊娘犹在喘息,那小腹之中热烘烘的一片又涨又酥,也不知是秦沄射得太多了,还是他的阳根还堵在穴里,撑得她受不住。
正想着,他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已是再次硬挺起来,蕊娘上次早已领教过他的金枪不倒,倒并没有太过惊讶,只听秦沄哑声道:
“被男人射的感觉如何?你守寡这么多年,也很久没有吃过精水了罢,只不知……想把你这肚子搞大,要射多少进去。”
蕊娘闻言顿时大惊,一时不知秦沄究竟只是在说些淫语欺辱她,还是真打算如此,忙道:
“大爷的子嗣,奴婢,奴婢又如何有资格孕育?大爷说笑了……”
她虽说得小心翼翼,可秦沄如何听不出来她的意思?
不知多少女人日夜盼着想爬上他的床,给他生个孩子,听她这区区一个小奶娘的意思,竟反倒不愿了?
他并不想表露出自己的不悦,否则反倒显得他有多在乎似的,当下蕊娘只见他眸色一沉,依旧淡淡道:“是吗?”
“你说的也是,自己下去,把骚屄里的精液都抠出来。”
可怜这蕊娘被他百般的蹂躏,今日一遭,已是不知做了多少自己从不会做出的羞耻之举了。
既主动摇起屁股套弄男人的鸡巴,又捧了奶子喂到唇边给男人舔,如今,竟还要她当着秦沄的面,掰开小穴,自己把他刚射进去的精水都给抠挖出来?
一时间她几乎要厥倒,拼命忍着泪,但目中早已水光盈盈。
秦沄不由地将视线移开少许,只是不看她,心道这女人恐怕现在已是知道轻重了,只要她肯开口求一求,自己便罢了。
谁知怀中忽然一轻,只见蕊娘竟颤抖着发软的双腿,从他身上起来,站在了他面前。
都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蕊娘本就生性坚韧?
当下她一只手捏住自己红肿的花唇,就在秦沄面前掰开自己穴儿,白皙的手指探进去,一点点地从甬道之中将那尚还新鲜热烫的浓精抠挖出来,只见一缕缕的浊白滴滴答答往下淌,因混杂了她花液,愈发粘稠,有的坠在蚌肉上,缓缓滚动着——
秦沄鼻端间都是一股如兰似麝的幽幽甜香,谁能想到这书房之中,奶娘竟光溜溜的站在主子眼前,从那嫩屄里挖出男精呢?
一时间秦沄只觉喉头发紧,心中一股郁气闷闷堵在胸口,也不知自己在恼怒什么,沉声道:“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