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慌之下,蕊娘克制不住地将肉棍儿绞得更紧,如此一来就会换来男人更凶狠激烈的肏干,间或伴随几声冷喝:“淫妇,放松点!非要我把你的骚屄肏烂是不是?!”
啪啪啪啪……男人的顶送甚至将床帐都撼得摇动起来,白芷满手里都是汗,不禁想到,蕊娘不会真要这样被大爷干死罢……
心念一动,便忍不住扭头偷瞧了一眼。只见美人儿满眼含泪,檀口微张,嘴角无意识地淌落点点涎液,竟比之前还要娇艳动人到了十分。
她两只肥硕雪乳正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捏挤着,挤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奶子跳动两个来回,把乳汁甩得到处都是。
盈盈一握的纤腰下那下体全都是水渍,虽有帐帘遮掩,仍旧淫香扑鼻。
白芷忽见大手下移,竟朝她向外敞露的密花儿按去,白芷慌忙把视线移开,耳边只听得美人儿“啊——”的一声长长媚吟,娇躯也一阵急促抽搐,哆嗦个不停。
接着她浑身都软了下去,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身下则有一股股的白色浊液流了出来。
秦沄探手将她往帐内一捞,微喘道:“下去罢。”
白芷如蒙大赦,连忙松手,和同样大汗淋漓的鱼儿行完礼,二人一步不敢多停,掀开帘子前,还听到男人的声音:“方才射得你爽不爽?再多射几次你的肚子就会被我搞大了,届时再给煜儿生个弟弟妹妹,他准高兴……”
渐渐地,说话声低了下去,哭吟与低喘再次响起,都被遮挡在了落下的帘栊后。
如此直过了半日,秦沄方才从房中出来,蕊娘刚被他搂着喂过饭后已经睡下了,因今日是休沐,不必去衙门,他方至书房看了几份公务,他的另一个大丫头过来道:“大爷,观砚在外头书房里,说有要事回爷。”
这观砚乃是秦沄的心腹小厮,被他打发去探听蕊娘那夫君林方回的消息。
原来秦沄将蕊娘软禁在房中后,虽说众人皆不知,只以为蕊娘病了要卧床调养,但她既已打算赎身出府,她一直不露面,林方回岂不疑心?
且秦沄已决意要将蕊娘弄到手,无论她是愿还是不愿,因此第一要紧事就是让林方回与她和离。
奈何林方回是个秀才,既读书识字,恐怕就不比那些普通百姓,许以财帛即可。
秦沄因恐节外生枝,便先打发人去探听他的品性为人、平日行事,摸清楚了林方回最爱什么,最想求什么,自然也就好对症下药了。
此时一听,他忙来至外书房,观砚早已在书房里等着,行过礼后便道:“大爷,小的已打探清楚了,这姓林的,真真不是个好东西!”
秦沄一怔,微蹙起眉头,方命观砚细细说来,听了半晌,起初还是错愕,到最后已然勃然大怒。
想他因蕊娘对林方回心心念念,本还以为林方回虽家境贫寒,应也是个谦谦君子,有几分能为。
谁知今日才知,那竟是个滥赌成性气死父母压榨妻儿的赌鬼?!
他一时听观砚说着蕊娘为了帮林方回还赌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心中更是怒极,又暗叹自己为何不早点遇见她,这样她也不用受这么多苦楚了。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这样的渣滓,蕊娘又怎会与他分别五年,依旧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