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如今这斯文俊雅的“大夫”把的却不是脉,一只修长大手将美人儿私处的粉嫩小嘴捅得噗嗤直响,捅了一会子,从上方落下的奶水已流了他满手,秦沄故意啧啧称奇:
“看来夫人身体里的阴气过于丰沛了,否则何以奶水这般多?普通的疏通之法恐怕不适合夫人,不如就用我研习的新法儿罢。”
如此这般,蕊娘便迷迷蒙蒙地被男人压在了胯下,一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粗大性器顶戳着她红肿溢乳的小奶头,美曰其名“肉棒按摩之法”,直将她两只玉桃都蹂躏得又酥又麻。
眼看着她颤抖着身子泄了,秦沄又把大鸡巴喂进她小嘴里,口中却是一派道貌岸然:
“夫人全身上下都是要疏散的,这小嘴自然也需要。我如今就勉为其难用鸡巴给夫人插一插,若是旁人,我可万万不会如此劳神。”
当下蕊娘便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檀口“唔”的一声,被塞得严严实实的同时,她也下意识鼓起香腮,配合男人顶弄的动作吸嘬起了那根粗棍儿。
秦沄的大手继续揉搓抽插着她的娇穴,那肉棒在她嘴里顶一下,长指便刮着敏感的花壁勾出一大滩的水来。
与此同时,他的健躯却是压在她浑圆的双乳上,将那挺翘玉峰压得扁扁的。
虽然他身上还穿着衣衫,可就是这般衣冠端整的模样却跨坐在一个不着寸缕的美妇身上,紫红色的狰狞性器直伸向美妇白瓷似的小脸,那鸡巴有多丑陋,娇人儿有多纯美,就显得她遭人淫虐的画面有多下流。
“好生看着,不许闭上眼睛。日后再给夫人疏散时,我可不会这么手把手地指点了。”
嘴上如此冠冕堂皇着,秦沄却故意将腰朝前一挺。
他结实的臀肌就那般紧紧压着美人儿两颗红肿娇嫩的乳珠儿,但听得噗叽的一声,两大口奶汁竟直接喷满了他的衣摆,与此同时,美人儿咽喉深处的小眼儿吃了这一记深插骤然收紧,他口中低喘出声,劲腰快速摆动起来——
啪、啪、啪……
“唔,唔……唔唔!……”
蕊娘不止被他干得半张嘴都麻了,鼻端里更全是那浓烈奇异的雄性气息。
一张柔嫩的小脸被粗硬耻毛不停刮蹭着,甚至泛起红痕,那沉甸甸的卵球也不住撞在她的下巴上,更有一些奶水淋在肉球上,因此也蹭得她雪肤上都是一片片的奶渍。
众丫头便是在此时送了热水进来,蕊娘不敢出声,紧张之下顿时将龙头裹得更紧了。
秦沄哪里吃得住这个?
只觉一股销魂蚀骨的酥麻直冲上脑,虽说早已捅过这小骚妇的嘴不知多少次,这可还是他第一次直接把鸡巴伸到她脸上来插。
光是看着胯下这张被搞到神色涣散的小脸,那种极端的兴奋和想要狠狠施虐的冲动便教他难以自持。
当下他一左一右抓住臀下的两只大奶儿,不止用力搓捏着,还毫不客气地啪啪拍打起来,又喝道:
“夫人如何管不住自己的骚嘴了,嗯?!”
“我在给夫人治疗,夫人倒嘬起了男人鸡巴,真真是没廉耻的骚妇,难道还有太医来给夫人瞧病时,夫人也是这么勾引人家的?”
“我还听说府上两个哥儿都七岁大了,夫人的两只骚奶子却还在产乳,不知诊脉的时候,夫人是不是也把奶子给人揉了,让人细细瞧一瞧究竟是何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