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周景宵便轻车熟路地将那濡湿娇嫩的樱果含进口中,大手掀起爱妻裙摆,只见底下的亵裤果然早已湿了。
他微微一笑,先用指尖在湿透的丝料上打着圈儿,还间或拨弄那颗已经硬肿凸起的小肉粒两下,直撩拨得小美人儿腰肢款摆,星眼迷蒙,口中不住“嗯唔”着,方才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捅了进去。
只听得玉姝“嗯”的一声,娇躯骤然绷紧,一双修长玉腿已自动自觉缠上了男人的劲腰。
马车内铺着厚厚的波斯羊毛毯,空间阔大得足以让三四个人在里头肆意翻滚。
周景宵勾起唇角,长指便在湿热的甬道中捣弄起来,虽然胯下那粗硕肉棍儿早已肿胀而起,却不紧不慢地只是用手指给她的小骚屄解痒,一面啧啧吸吮起了今日的新鲜奶水。
玉姝见状,只能抬手无力地拧了他一把。
这个大坏蛋,每次总是这样……分明他自己也忍得辛苦,偏偏就爱看她被玩得饥渴难耐的模样,最后还要她娇声娇气地求他狠肏那淫屄才肯动作。
奈何若要她挣扎,却是有心无力,只能喘息着勉强道:
“你别,嗯……别光顾着喝……喝我的奶水……我……嗯哈,我有正事跟你说……”
当下玉姝便将太后在慈和宫的那番话说了,周景宵沉吟片刻,道:
“恐怕太后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对元卿动手,元卿素来行事谨慎,太后想把他从京兆这个位子上换下来已经许久了,苦于抓不到他的短处,如今倒教她占了便宜。”
秦家遭此攻讦,太后正可借题发挥,若是能把那两个来告状的无赖掌握住,还能给秦沄罗织出更多罪名。
不过好在秦沄经验老道,第一时间便将那两人送到了刑部。
如今二人正在刑部的看管之下,如此一来,虽说秦家受制于人,太后却也不好暗中捣鬼了。
想到此处,周景宵亦是不免叹息,谁能料到那乐家都已到了这步田地,竟然还能闹出大事。
原来来告状的那两人不是旁人,正是乐氏嫡亲的兄弟乐大少爷,和曾与她偷情的那个表兄邓书生。
这两人一个因为当年与乐氏的奸情败露流落闽南,后来虽然回京,却是沦为了乞丐。
一个跟着乐老爷远在西北,因为染上毒瘾,将家业几乎败个精光——
虽说这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是南辕北辙,如何却又凑到了一处,竟一齐来诬告秦家了?
此处却要说到那乐老爷,他自打被御史一状告丢了乌纱帽,那些放印子钱的恶霸因见他家已不是官身,且又与秦家交恶,失了这个大靠山,便日日来他家中堵门催债。
乐老爷无奈变卖全部家产,却还是填不满儿子捅出的这个大窟窿。
他又已是年过半百的人,想到妻子也休了,两个女儿也死了,儿子又不成器,虽有几个庶子庶女,年纪又那般小,自然更没指望,索性一条绳子,将自己吊死在了房梁上。
他一死,乐家自然风流云散。
乐老爷留下的几个幼子幼女被族中其他人接去抚养,只有这乐大少,人人皆知他好赌滥淫,是个不能沾手的混球,便连他亲舅舅都不肯管他。
乐大少便日日游手好闲,有时能骗来几个钱,便立刻进赌场去赌,一旦输光了被扫地出门,又四处坑蒙拐骗,无所不为。
但这般混着终究不是长法儿,他因想到秦家,虽说家里已经和对方交恶了,但自己若上门去打打抽丰,秦家还能将他赶出来不成?
当下他便收拾行李上京,一路上亦是半乞讨半偷窃的,谁知行到京畿,竟遇到一个熟人,正是那沦为乞丐的邓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