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他虎腰连挺,其势之大,几乎把那张沉厚的书案都撞得颤动起来。
砰、砰,这是书案在狂猛撞击下摇动的声音。
啪、啪,这是肉体在彼此拍打间不停回荡的淫响。
少女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哽咽着不停摇头,满头凌乱的青丝都披散下来,愈显得她楚楚可怜,既娇且媚。
见状,男人心中的凶性越加被激发起来,啪啪拍打着她的屁股不说,又开始凌虐她的奶子。
那娇嫩的雪乳一巴掌上去就是五道指印,打得美人儿又痛又爽,傅寒江又冷声道:
“我再问你一次,爽,还是不爽?”
“呜呜……爽,爽……”
“是谁肏得你爽?”
“是伯……”话未出口,美人儿忽然浑身一颤,像意识到什么一般慌忙改口。“是姐夫,姐夫肏得露儿爽……”
“这才乖。”傅寒江俯下身,在她唇上轻柔一吻。
与此同时,他的肉棒借着这个姿势再次狠狠捅入娇嫩的宫口,二人肉贴着肉,乳贴着乳,性器彼此密密相连,不止整根鸡巴都入了进去,只剩两颗卵球悬在屄外,那粗硬的耻毛更是烈烈磨着美人儿敏感的花蒂,直磨得她抽搐不止,几乎要昏死过去。
从来没有这么一刻,秦露是如此后悔自己的鲁莽行径。
肚子里如塞着一团灼热的火,又似有一头横冲直撞凶猛肆虐的兽。
她光洁的背脊紧贴着紫檀木桌案,原本小屁股堪堪悬停在桌缘边,此时却因为男人狂猛的顶送身子直滑出一大截,几乎要滑落在地。
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似乎只剩下了那根要将她弄死的铁杵,她的双腿根本合不拢,股间滋滋直响,爱液不停地被肏干出来又在拍打间变成淫靡白沫,不止糊满了她幼嫩的花阜,连男人胯间的耻毛丛都被打湿了个透,一缕缕黏在他壮实的大腿间。
原来傅寒江已尽数除去衣物,那高大精健的身躯整个将娇小少女复住,但见宽肩窄胯,长腿劲腰,背部结实贲张的肌肉棱角分明地律动着,随着他强而有力的肏干凸起收缩、凸起收缩……便如一头正在捕食的矫捷猎豹。
视野晃动间,秦露又看到满架子的经史子集,墙上还挂着一幅风骨凛然的手书——
“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君子,谁能想到这翩翩君子褪去衣衫,竟有着如此强悍凶戾的力量,且就在满室书香之下,满屋圣贤之言里,把自家妻妹肏得又哭又喊,还不停逼她说着淫话,一叠声地喊自己姐夫。
“……腿再张大些,好生看着姐夫是怎么玩你的,说,你的骚屄被干开口了没有?!”
“呜呜,开,开了……被姐夫干开了……”
“是什么干开的?”
“是,是姐夫的鸡巴……嗯哈,好厉害啊,露儿要被大鸡巴玩死了,子宫都被肏松了……不,不能再塞了……姐夫,求姐夫饶了露儿罢呜呜呜……”
“继续,子宫肏松了要做什么?说!”
“给,给露儿灌精……嗯哈!……要把热热的,又多又浓的精液都灌给露儿……姐夫要弄大露儿的肚子,啊,别……嗯啊!……啊!——”
一语未了,沸热的浓浆已经喷薄而出。
也不知傅寒江是不是故意的,偏生在小美人儿呻吟着求自己把她的肚子灌大时,将积存了多时的阳精尽数释放。
那精液又密又稠,直射了几十息,美人儿已经被烫得连抽搐都没有力气了。
他方才一面喘息着,一面停下来,啵的一声,将滴着水的阳具从嫩穴里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