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秦霜是嗓子也喊哑了,穴儿也干肿了,那娇柔的小屁眼虽然未曾遭遇凌虐,但男人还是把手指给捅了进去,又在里头捣出无数淫液,把她一朵粉嫩菊花玩得狼狈不堪,洞眼儿也一张一阖地合不拢。
到了最后,她双腿直颤,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那些放荡淫话说了多少。
总之在她神志不清之时,她记得自己不止把身上所有的小洞都给了出去,还允了傅重洲每天都把她玩到喷尿,每天都要灌精灌得她肚子鼓起来。
她清早起来,还要用小嘴接男人晨勃时射出的第一泡新鲜浓精,每晚临睡之前,必须让他把鸡巴插在她屄里插一整夜……
……真是,太羞人了。这个禽兽,混蛋!她以后……再不理他了!
秦霜哪里知道,若不是因为傅重洲只得了这两日的休沐,还能再压着她干上三天三夜呢。
况且只在屋子里干哪能尽兴,左右这别庄他二人已经玩遍了,也没了新奇趣味,索性便去郊外,去山野,在那幕天席地之所,又或村人劳作的田野里背着众人把小嫂嫂干到欲仙欲死,岂不快哉?
傅二爷可还有无数的花样等着招呼他的小嫂嫂,谁教她的骚屄如此饥渴,既然每日都缺根棒子含着,只能他劳累些了。
闲话休提,且说他二人如胶似漆之际,却有一人茶饭不思,坐卧不宁,每日都在思索着如何从家中溜出去。
此人自然便是秦露了,自打前次她因身份暴露,便与傅寒江陷入僵局。
原本她还能在傅重洲的暗助下与其密会,眼下却是连出门都难,纵使能出去,也无法见到傅寒江。
秦露因此想了许多法子,至傅家拜会、坐车在都察院衙门附近逡巡、去傅寒江经常出入的几家轩馆提前等候……可惜全都不奏效。
她既是千金小姐,行动出入间都是一大群丫头婆子围随,在没有傅重洲的暗中筹划下,如何能那般轻易就见到外男?
更何况即便能见到,傅寒江的目的就是希望她能在二人分开的这段时间冷静下来,好生想一想她对自己的感情是否是心性未定时的冲动,自然会避开。
只可惜秦露不明白他这番苦心,只以为他因为二人身份的禁忌才要远离她。
他那样端肃的性子,又素来是个正人君子,如何能接受自己竟和妻妹有了肌肤之亲?且她还骗了他,一骗就是几个月,难怪他如此生气。
加之后来傅重洲又被兄长施了一顿家法,秦露更以为他是怒到了极致,生恐他从此之后便再不肯理会自己。
因而想尽办法欲求得傅寒江原谅,只是因燕庶人密谋造反之事败露,京中人人自危,秦母也不许她再随意出门,方才只能勉强忍耐。
如今好容易燕庶人之事带来的余波尽皆平息,秦露与众姊妹一道看望了明珠和她刚诞下的小侄儿后,心中触动,便又给二姐姐去了一封信,信中软磨硬泡,只希望秦霜能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