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秦沄是何等的天之骄子?他既未料到蕊娘会拒绝自己,更未料到会从她口中听到“为夫守节”四字。
方才脱口而出时,原本有几分不自在,更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仿佛是释然,亦仿佛是满足,更仿佛是……欢喜,此时,全都教那四个字浇得一干二净。
一时想到,那男人已死了有五年,她还要为夫守节,还对他念念不忘?一腔无名怒火当即涌上来,声音亦冷了下去:
“这么说,你是违逆我?”
蕊娘不由将头垂得更深:“是奴婢没福分,不能伺候大爷……”
忽觉一只大手捏住她下巴,铁钳一般将她小脸强行抬起,蕊娘又看到了秦沄面上的神情,竟是如那日发落王氏一般,冷冰冰的毫无温度的笑意:
“你知道在我们这样的人家,敢违逆主子的都有什么下场吗?”
话音未落,蕊娘已“啊”的一声,身子跌入被衾之中,一双美腿也被高高举起。
秦沄粗大的肉棒方从她甬道滑出,立时又在他挺腰之下重重入了进去,蕊娘两只莲足被他用力压在身前,长腿被迫向两边叉开,一对浑圆美乳就夹在她双腿之间,不止是屁股,连整个下体都一览无遗地朝上敞着,露出被插得委顿不堪的濡湿蚌肉,肿大硬如石子的充血淫核,和吞吃着男人鸡巴,还在一张一阖的淫乱穴口。
可怜这蕊娘从来都是好人家的女儿,纵是被秦沄连番奸污了,亦是不曾亲眼目睹自己这般的淫态,当下眼圈儿一红,只是强自忍泪,秦沄那凶物已经在她穴里飞速捣弄起来。
“啊,嗯啊……大爷,啊哈……不要,啊……”
偏这样直上直下的姿势轻易就能让肉棒肏到最深,秦沄的动作毫无花哨,只是发狠似的死命撞着屄里的那张小嘴,一时那宫口被他越撞越松,越撞越软,他胯部一次次地拍击上来,每一次,下腹坚硬的肌肉都狠狠拍在蕊娘花户上,不过瞬息功夫,她下体已是红了一片。
他不由冷笑道:“不要?不要什么,不要你这淫屄还夹得这么紧!”
说罢便用力一拍蕊娘胸口的奶子,那盛满乳汁的玉桃也被干得上下跳动,如何经得起他这一拍?
当下只见一股奶水涌出,顺着浑圆乳丘肆意流淌,秦沄故意抓着两只奶子往中间一挤,胯下的美人儿亦连连抽搐起来,含着鸡巴的嫩穴儿更是将他箍得死紧,秦沄只觉精关一阵乱跳,愈发狠命地去弄她:
“又兴奋了?骚货,既然你不想伺候我,外院里多的是管事小厮等着你伺候,想必你这骚妇屄里也痒得受不住了,几百根鸡巴轮番肏你,包准让你爽上天。”
一时蕊娘被他插得头晕目眩,又听到这等淫秽之语,如何不益发受了刺激?
秦沄便觉她穴儿深处的那张小口将自己越吸越紧,龟头已是在狠干之下插了大半截进去,蕊娘被涨得当即泄了出来,口中不住哭喊:
“大爷,求大爷饶了奴婢罢……啊哈,啊,太深了……啊,要被,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