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沛的乳汁汩汩渗出,不消片刻功夫,蕊娘胸口衣襟就湿了一大片,她身子贴在秦沄腹上,秦沄又如何感觉不到?当下便轻嗤一声:
“还说要给夫君守节,有几个贞洁烈妇像你这样,男人不摸就喷奶的?”
说话时,大手扯开蕊娘身上衣衫,果见她两只肥硕美乳跳将出来。
那红艳艳的奶头上滚着几滴乳汁,更有许多奶渍顺着浑圆乳球向下流淌,此时她小嘴里尚含着还未吞下去的精液,浓稠的浊液与奶汁同色,一时仿佛她身上被男人用鸡巴射满了阳精,又好像是被自己的乳汁喷了满头满脸。
秦沄只觉胯间发紧,刚刚疲软下去的肉棒飞速硬涨起来,且比之前还要肿大几分。他冷冷道:“自己把屁股撅起来,用手把你的骚屄掰开。”
蕊娘只得含羞起身,尚来不及擦掉自己的脸上的精水,颤抖着身子转过去,小手放在腰间,却是一条衣带都解了半晌,秦沄不耐,从后捏住她小脸,强令她看向侧前方:
“怎么,还想装得三贞九烈?你倒不如自己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荡。”
原来二人侧前方摆着一面西洋大镜,原是用来装饰博古架子的。
西洋的玻璃镜子比那铜镜要明亮许多,虽不至于到纤毫毕现的地步,若只是照见一道人影,自是轻而易举。
当下便见到镜中一个美人半裸着上身,大手环过美人腰间,将裙衫用力一扯——
蕊娘不由“啊”的一声,顷刻间,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绣鞋了。
她霎时间大窘,慌忙用小手捂住自己私处,雪肤上泛起淡淡粉光,不止是小脸,那一段雪白的颈子也全红了。
秦沄笑了笑:“瞧清楚了没有?”
蕊娘不答,他声音便骤然一沉:“还说要伺候我,你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
说着便将蕊娘往前一抵,她并紧的双腿在身后强力下被迫张开,只见镜中的男人金冠华服,蟒袍玉带,那是何等尊贵俊美?
他神情却冷冷的,直教人心里发颤:
“我再说一次,把你的骚屄掰开。”
一时间,镜中那美人浑身都战栗起来,蕊娘眼角发红,死死咬着嘴唇,捂着密花的纤掌缓缓拿开,却是两指一分,捏住了她软嫩的蚌肉。
她那湿穴儿早在给秦沄舔鸡巴时就全软了,淫水滴答流个不住,方才用手捂住还看不见,此时那淫靡饥渴的美景如何不被秦沄尽收眼底?
果听他冷笑了一声:
“不过才被我奸了两次,水就流得这般多。依我看,你这身子恐怕早就习惯了男人玩弄,你夫君既已死了五年,又是谁在玩你?”
不等蕊娘回答,又喝令她:“掰开!掰大点。”
蕊娘羞愤欲死,只得捏着花唇,将蕊瓣全然剥开到最大,一时只见一片湿漉漉的嫣红软嫩乍然露出,她那穴口一缩,复而又一张,上面是一个越加小的肉洞,连着肿胀凸出的淫核儿——
前两次欢爱时,秦沄亦没有仔细瞧过这里,此时见这娇花儿竟是如此的结构复杂,但又美艳动人,镜中映照,甚至将嫩屄抽缩吐水的模样都照得一清二楚,他只觉胯间肉棒连连跳动,已是憋涨得快要受不住了,朝前一顶,就将鸡巴插进了蕊娘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