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明珠只觉眼前一黑,竟在极端的羞耻和紧张之下一头晕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她的媚穴再次抽搐着攀升至高潮,那玉体横陈的美人儿已昏死过去,小屄却还在一抽一缩,喷出来的阴精都从纱橱上的洞口流到了地上。
苏夜见状,原本还欲放过她,却是被她那张浪穴夹得越来越硬,昏迷之中淫屄竟然还将肉棒含得牢牢的死活不放。
他不由红了眼,暗咒一句小骚妇,果然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洞口处忽闪过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对着肉缝儿狠狠拍了一巴掌,拍得淫液四溅,噗嗤噗嗤的肏穴声随即再次响起,却是越响越快,越响越激烈。
一时只见洞口里露出来的穴儿起初还是蔷薇花般粉中透着红的娇嫩色泽,渐渐地越来越妍丽,越来越靡乱,那花瓣从蔷薇变作玫瑰,从娇艳欲滴变得嫣红熟透。
鲜艳的玫瑰花又渐渐变成浓俨沉郁的红宝石,到最后已是红得如同滴血。
偏偏那娇人儿虽还昏睡着,小嘴里却依旧“嗯嗯啊啊”的,教人不由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失去了意识。
……骚货,淫娃,荡妇!睡着了还能被男人插成这副浪样儿,合该她天生就该被男人肏,就该被他的大鸡巴肏!
苏夜不知为何,却是越干越气,越干胸中越有一腔郁火。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因为什么生气,是在为妹妹这淫荡到极点的身子?还是在为自己的不争气——对着个昏迷的女人都能干得如此兴起?
终于,他强守了好几次的精关彻底松开。
而他也不再忍耐,一气将那积存多时的阳精喷射而出,又稠又浓的白浆瞬间灌满花壶,从洞口里喷出的淫液也从透明变作了浊白。
明珠亦在此时悠悠醒转,只觉肚子里烫得厉害,没等她嘤咛出声,已经被男人打横抱起。
随手将软榻上的枕衾往下一掀,他把美人儿摆成一个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
大手掰开那合不拢的红肿肉缝儿,眼见糜白的浊液从湿腻深处缓缓渗出来,当下他一个挺腰,美人儿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被插穿了宫口,交缠在一处的赤裸男女再次前后摇晃、上下颠动起来,若是从纱橱上那个洞口看过去,还能看到一张神色涣散的潮红小脸,和两只随着身后的凶狠撞击激烈拍打的奶子。
就这般一时被干晕过去,一时又被射醒过来,许是因许久不曾承欢的缘故,明珠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的同时也更加不经肏了。
她也不记得自己究竟求了多少次饶,起初还害怕被隔壁房间的众人听到,最后却是全无顾忌,一面呜呜哭着一面浪叫:
“……啊哈,插死了,又要被插死了……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饶了,饶了珠儿罢……珠儿真的受不住……”
“珠儿没有在外头偷汉子,骚屄只给哥哥肏过……屄里发痒的时候也只想着哥哥的肉棒,身上的三个淫洞也只给哥哥干……嗯,嗯啊……哥哥若想干珠儿的屁眼,也尽可随意抽插……”
一语未了,男人已低吼着又在她穴中狂猛喷射出来,美人儿原本平坦的小腹高高隆起,再加上两只美乳那奶水横流又涨又肿的模样,倒仿佛又恢复到了十月怀胎时。
只是她腹中此时塞着的却不是胎儿,而是一头誓要将她吞吃殆尽的巨兽,苏夜抬起她满是泪痕口津的小脸,故意沉声道:
“我不是你哥哥,你只是个被野鸡巴奸了的小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