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娘一听,顿时惊慌道:“大爷,不可……”
话到一半方想起自己又忘了改口,忙又道:“夫君,咱们……咱们出去罢。”
谁知秦沄道:“什么夫君,谁是你夫君?”
说着,那一双大手便在她乳上揉搓起来,一边揉,便借着衣衫被蹭动的机会将她襟口揉散,不过就揉了几下子,蕊娘胸口便露出大红的肚兜儿,只见两颗硬硬奶头将兜衣顶起,秦沄故意嗤笑一声:
“你不是我家里的小奶娘吗,嗯?奶水要伺候主子,奶子也要伺候主子,还有你这骚屄——”
忽然大手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拍得小美人儿一哼——
“主子想要,就得撅起来给,骚妇,还不快把屄掰开!”
想这蕊娘与秦沄交欢云雨过多少次了?
此时听到他忽然变冷的声音,还有比平日大相径庭的措辞,便知他是又起了兴,要在这洞房内与她来一场“主子逼奸奶娘”的戏码。
想到当日他确实曾于两个孩子熟睡之时在床边淫辱过她,彼时她心灰意冷,此时却连手指尖都颤了起来。
羞耻之中更有一种隐秘的兴奋,兴奋带来的紧张也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不由暗自唾弃自己,也不知是这身子天生骚浪,还是被男人调教坏了,当着两个孩子的面,穴儿里竟一抽一缩,早已痒得受不住。
当下蕊娘只得道:“是奴婢造次了,奴婢……奴婢去外间伺候大爷,大爷说好不好?”
一面说,便回身过来勾住秦沄的脖子,但见她樱唇微启,呵气如兰,一双盈盈星目中秋波婉转,只这娇羞中带着怯意的一眼,便看得秦沄浑身都酥了,更何况她还主动送上小嘴,含住他薄唇吮吻呢?
他不由暗咒一声,这小骚货显然已是抓到了他的命门,知道他最招架不住的就是她羞羞怯怯的主动勾引。
不过也好,他原本就没打算在两个孩子的床边弄她,不过是吓唬她罢了,秦沄便故意道:
“你若伺候得好了,我才能允了你,否则岂不是被你拿捏了?”
蕊娘便道:“大爷,想奴婢怎么伺候……”
男人冷笑一声:“该如何伺候,还要我这个做主子的教你不成?”
一时间她仿佛回到了当日还被他淫逼之时,那羞耻之中生出更多露骨的渴望,小美人儿吐出粉嫩香舌,沿着男人的喉结舔舐,声音又娇又媚,如同要滴落下来:
“那奴婢,夹着大爷的鸡巴走出去……走一步,大爷就干奴婢一步,定然将大爷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
一语未了,她腰间骤然一紧,蕊娘“哎呀”一声忙又捂住小嘴,只觉下体一凉,娇躯被翻转过去,那滚烫坚硬的棍身已陷进了她濡湿的肉缝儿之中。
她裙下的中衣和亵裤被随手扔在地上,透过茜色的轻烟罗,能看到隐隐绰绰一片白腻,正是如山峦起伏般的翘臀美腿,男人在她耳边粗声喘息着,话音里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骚妇,还不快往前走!”若再被她这么勾下去,他怕是真要忍不住了。
蕊娘自然早已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心下一羞的同时,却又暗觉得意。
当下便故意将臀儿撅了撅,他二人的下体原本密密相贴,此时一撅,那雪股便往后一送,花径也将肉棒又吃进去了一截。
她又刻意再迈步往前走,虽是莲步轻移,可二者之间只寸许的距离,肉棒就又滑出一小截。
如此一个来回,便好似她在吞含那棍儿似的,偏偏又因是浅尝辄止,勾得人便越觉情火乱窜,竟比大开大阖的肏干还要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