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傅寒江吩咐小厮打了热水来,便将不着寸缕的小美人儿放在榻上,取过浸了热水的帕子一一给她清理下体。
他的动作很轻柔,可是那刚被狠狠搞过还合不拢的嫩穴是何等敏感?
感觉到手指的抚触,男人的鼻息,还有帕子上的温热,小人儿星眸紧闭着,便情不自禁呜呜呻吟起来:
“……嗯,姐夫,不要……不要再肏了,姐夫的鸡巴太厉害了……露儿真的受不住,饶了露儿罢姐夫……”
“……”这个骚狐狸!
男人暗咒一声,疲软下去的阳具飞速硬涨起来,又见那穴儿还在一抽一缩,像张小嘴般不断嘬弄,这般骚哒哒的浪样儿,不正缺根棍子来狠狠堵一堵她那浪穴?
当下他便抱起美人儿,摆出一个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自己将劲腰朝前一挺,便滋溜一下不费丝毫力气地把肉棒重新捅了回去。
秦露醒来时,便是自己正趴在榻上挨肏,两只肥美的奶儿因为紧贴在榻上被压得扁扁的,奶头随着身后男人的激烈耸动贴着软褥不停摩擦,只觉又麻又酥,痒得惊人。
屋外传来隐隐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有人道:
“……王之诰讼湖阳布政使黄云龙的案卷调出来了,打紧的快些儿给中丞送去。”
又有人道:“南岳青州两府春闱舞弊一案主犯已押解进京,中丞吩咐了要亲见一见的,咱们这边把人安排好了,就去回报中丞……”
余下的还有什么,断断续续的也听不清,秦露只下意识想着,这里何处,为何有这么多人……还都在说着什么案卷、舞弊、中丞……难道,此处是都察院衙门,是伯宣办公的地方?!
刹那间,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四顾一望,只见满墙满架的书册,不远处一张大案,而那案上亦是磊满了卷宗。
一只青铜所铸的獬豸雕像摆放于正前方,那雕像栩栩如生,獬豸的一双眼睛洞若观火,仿佛能照彻世间一切邪祟阴暗。
偏就在这獬豸视线所及的地方,浑身赤裸的少女被男人用力按在榻上,被干到红肿不堪的幽花保持着张开的模样,花蕊颤个不停,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肉棒插进插出间,嫣红的媚肉都翻露出来,还有一股没泄尽的浓精从那被肏成鸡蛋大小的淫洞里缓缓溢出,挂在她的花瓣上,又拉扯成又长又粘的淫乱浊丝。
太,太羞人了……在轿子里被玩到喷尿还不算,还要在这庄严肃重的都察院衙门之中行此淫乱之事,秦露根本都想象不出来,若是教外头那些忙碌的书吏听到自己的呻吟,她日后还如何见人。
偏偏这般的羞耻之中又有极隐秘极强烈的刺激,少女努力扭过脸去,只见男人眸色深沉,眉眼依旧是那般的冷然生威。
那身肃重的绯色官袍穿在他身上,便连衣角都没乱上一分,不过只有衣摆上洇着一大滩水渍罢了。
但他大开的裤口间,却是一根怒涨成紫黑色的粗壮性器正在美人儿的私处内凶狠捣弄。
他的上半身还是那个威严的左都御史,下半身却淫乱下流到了极处,屋内的那些书吏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口中不时提到的“中丞”,此时正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肆意玩弄奸淫着一个纯美无辜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