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
见君哥儿抬手做招手状,众人不免笑得更欢喜了,纷纷逗他道:“哥儿在朝谁招手呢?”
“哥儿也跟我招招手好不好?”
七嘴八舌间,君哥儿的声音愈发大了,小嘴里咿咿呀呀的都是众人听不懂的“婴语”:
“啊吧!嘛!嘛!”
刘氏笑道:“哥儿这般聪慧,再过不久恐怕就能叫娘了,瞧他嘴里喊的,是不是‘妈’字?”
丫头们都笑道:“奶奶不在这里,哥儿管谁叫娘去,刘姐姐也太性急了些。”
她们却哪里知道,明珠确实不在屋子里,但透过碧纱上的那个小眼儿,却能隐隐约约看到晃动的雪白奶儿。
两只古铜色的大掌一左一右握住乳球,手指在高挺嫣红的奶头上尽情施虐,或是曲指弹击,或是向上拉扯,每蹂躏一下,那可怜的小樱果就会哆哆嗦嗦朝外吐出一口奶。
许是闻到了熟悉的奶香味,君哥儿愈发欢喜了,却哪里明白自家娘亲正在被男人狠狠玩弄着,大张的腿间艰难吞吐着一根乌紫粗壮的阳具,不断有淫水裹满棒身随着肉棒的进出被挤压出来,不止打湿了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连男人胯间的乌黑耻毛亦是湿得一塌糊涂。
眼见得儿子脸上纯洁天真的笑容,明珠又羞又惊,却是在极度的紧张之下竟又含着大鸡巴泄了出来。
君哥儿他,他究竟只是无意地招手,还是确实看见了……
看见她被衣衫不整地被男人插到高潮,高挺着的两只奶子还在往下滴着乳汁……
“夫人瞧瞧,这么多的奶水都流出来了,多浪费啊。哥儿眼下正看着呢,不如我抱夫人去哥儿面前,把奶头给他吸吸?”
美人儿闻言忙拼命摇头,那梳成慵妆髻的如瀑青丝也披散下来,却遮不住她裸露出来的无暇玉肌。
见她头上的这妇人发髻,又想到一墙之隔的众奶娘丫头,此时此刻,苏夜竟真有一种奸淫人妻的刺激之感,又仿佛背着众人在和这贞洁美妇偷情一般。
他低垂眼眸,放开已经被捏得红肿不堪的奶儿,却是让那乳球贴着自己健壮滚烫的胸膛。
呼吸间块垒分明的结实肌肉紧紧压迫着两团饱乳,奶水不仅被挤出来的越来越多,两人的乳头也彼此摩擦着,他低笑道:
“瞧这骚奶头肿的,也不知被多少男人吸过了才涨得这么大,我原说夫人的奶水这么足,如何还要给哥儿找奶娘?怕是两只奶子喂给男人都不够,哪还有多的奶水来给儿子喝?”
说着,又在乳球上重重拍了一巴掌:“说,奶头亲嘴舒不舒服?!方才不是说哥儿吃奶时也要咬你的奶头吗?真是个淫妇,连儿子面前都会发骚!”
可怜明珠此时全身悬空,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嫩屄里的那根大鸡巴。
但见两条结实臂膀将她抛上抛下,肌肉贲张间她的媚穴便一次次上下吞吐着高昂矗立的粗大男剑,仿佛是被插在铁杵上的柔弱羔羊。
她又要忍住哭吟,又害怕被君哥儿看见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偏偏苏夜还非逼她开口,不仅将她奶乳和屁股打得乳波乱晃,还挺着鸡巴狠命地用那粗硬耻毛磨蹭她敏感的花核儿。
就这么肏了没几下,她穴里已是一塌糊涂,只能小声呜咽:“舒,舒服……求你,轻点……”
“是奶头亲嘴舒服,还是鸡巴肏得你舒服?被儿子看见你挨插兴不兴奋,说!给我老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