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日起,他们兄妹之间的关系便愈发疏远了。
从以前还能心平气和地说几句话,变成了只要彼此一见面,就会竖起身上的尖刺。
或许是已经自暴自弃,苏夜开始变着法子的继续玩弄妹妹,明珠若不从,他便威胁她:“你若不乖乖地任我奸,我有的是法子毁了这个家。”
——越是她在意的东西,他便越想毁掉。
越是在乎她,他便克制不住地将她越推越远。
他深陷在一滩永远无望的泥沼之中,四周都是黑暗。
或许,或许将她拉进来,与自己一道沉沦就好了……但每当苏夜这么想,他又不忍心,他只能自虐似的一次次伤害着她,同时又伤害自己,身下的少女挣扎着,哭喊着,他沉声道:
“你逃不开我的……你休想嫁给旁人,也休想离开我!”
打那日之后,苏夜开始光明正大出入明珠的闺房,府中大半下人早已在他掌控之中,因此众人视若无睹,竟将这兄长夜夜留宿亲生妹妹房中的惊骇之事当做平常一般。
苏夫人犹还不知女儿日夜都被男人奸淫亵玩,那日从秦府回来后,便叹道:“那府里的二丫头也要嫁了,你与她是一年生的,偏如今还没个着落。”
明珠低头道:“女儿还想在家中多陪妈妈几年呢。”
苏夫人见她颊上晕红,声音也轻轻柔柔的,还以为她害羞,哪里知道此时她小屄里的那根玉势裹满淫水,早已湿得含都快含不住了,若不是有丝绳系在腰间,恐怕早就在众目睽睽下从裙中滑落出来,教人知道了她含着假鸡巴去见客的淫事。
一时明珠回至房中,一路上扶着纤云的手,不算长的一段路程便高潮数次。
到了晚间沐浴时想将那玉势拿出来,因含得太久,媚肉紧紧裹着竟拔都拔不出来了。
明珠不由羞红了脸,想唤人来帮忙,偏又羞于启齿,正踌躇间,外间传来脚步声,还有丫头的声音:“大爷来了。”
她心里一咯噔,慌忙将腿并拢,但听帘栊一响,苏夜已大步而入。
此时她裙幅还未拉下,露着一双白生生的娇嫩脚丫儿和柔美小腿,只见那雪肌上晶莹剔透,竟是骚水儿多得连小腿都打湿了。
苏夜眸光一黯,笑了笑:“看来今儿的花样,妹妹很喜欢。”
明珠还未说话,便教他捉住脚踝,裙摆滑落,露出雪白双腿间那一截乌黑,两瓣红肿的花唇向外绽开,更显眼的,便是已经肿大如核的阴蒂。
纤云正端了茶从外头进来,便听帘内传来一声又一声断续娇媚的嘤咛,脸上一红,忙轻手轻脚将茶盘放下,并不敢进去。
这段时日,这些男女交合时的淫声她早已听得惯了,不过从不在明珠面前露出而已。
一开始苏夜还会用帕子或亵裤堵住明珠的嘴,不让她的浪叫声溢出来,后来索性狠肏她,拍着她的屁股让她叫得越大声越好,不止粗喘呻吟,一整晚,那床帏也是摇个不住。
偶尔干得狠了,明珠下面那张小嘴儿肿得再不能插入,他便挺着鸡巴插她上面那张,再把浓浓的精液全都灌进去。
苏夜好像是故意要给妹妹灌精似的,不管是用嘴吃还是握着妹妹的小手套弄,等到要喷射了他就用拇指按住那快速翕张的欲口,揽过失神的小人儿插进她被撑出一个肉洞的穴中,直把她嫩屄射得满满的,方才激烈喘息着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