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此时方才明白他气恼的缘由为何,却又哪里敢说实话?
原来她闲时在家,因看了那些话本上与房中淫器有关的种种描述,心中自然便生好奇。
她又素来是个胆子大的,连男人都敢勾引私会,只是悄悄打发心腹婆子出去买几样这类玩器来,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那婆子只能买来一些市面上的粗陋玩意儿,秦露拿到手里后,虽终于一解疑惑,却觉得十分不满意,遂自己在家中对着话本上的描述几番打磨改造,方有了这一整套由大到小的十根玉势来。
而她手里除了这些假鸡巴,还有那什么缅铃、玉环、相思套、羊眼圈……都是应有尽有的。
有些是她一时兴起照着话本做的,有些是她悄悄打发人买回来的,看过之后,便都掷在箱子里,其实并未用过。
想她不过只是年幼好奇罢了,就如同那猫儿见到自己不认得的东西总要伸爪子碰上一碰,兴头过了,自然再懒怠理会。
如今却是她因随傅寒江一道南下,自然不能把这些东西收在家里,方才让绿柳拿箱子装了,又和自己的衣裳首饰一道,由傅重洲的人送到了船上。
今日拿出来原是自己试一试的,哪知就让傅寒江抓个正着,她说实话又不是,撒谎又不行,只能抽抽噎噎地道:
“是,是我捡的!”
傅寒江倒被这话给气笑了:“捡的?”
这小坏蛋,真把他当傻子啊?
其实他想一想就能猜到这必然是秦露偷偷摸摸教人买回来的东西,因而也愈气:
“在哪能捡这么多鸡巴回来,你再捡一回给我看看?!不学好便罢了,还满口谎话,看来你是又想挨打!”
当下便听得啪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男人结实的腰胯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撞在娇人儿的嫩臀上,腹上生着的粗硬耻毛还烈烈磨着她敏感的花瓣,直将那朵私花儿磨得汁水横流,又红又肿。
美人儿被搞得小肚子里一抽一抽,奶子和屁股还要挨打。
蒲扇似的大掌落下来,打一下,她浑身便一颤,一双美眸如被水洗过一般,湿漉漉的都是泪花儿,见男人高高扬起大手作势又落在她的奶乳上,寒声道:
“说不说实话?”
她忙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说……别,别打了,奶头都肿了……”
见她这般可怜巴巴的,傅寒江心里其实也软了,但大手还是高举着:
“从你是如何知道这玩意儿的开始说,东西打哪弄来的,谁给你弄来的……一一地都给我说明白了,若再敢撒谎……”
说着,他便威胁似的在那美乳上又赏了两巴掌,虽是不轻不重的力道,却打得两只奶子四下里直晃荡,小美人儿满眼都是泪水,连连点头,此时哪还敢再有丝毫隐瞒?
便一五一十地从自己买话本起都说了。
一时傅寒江越听,却是越无奈,越气恼。
气自然是气她如此胆大妄为,还没跟他在一起时便偷看那些淫词艳曲,那时他就知道,她这张小嘴不知打哪里学来些淫话,最会勾引男人。
但彼时只以为她看看也就罢了,没想到私下里连淫器都买上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房中却藏着那么多羞人玩意儿,想她那会子也不过只是十四五岁,却这样骚浪,难道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