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那些又稠又热的液体顺着柔嫩喉管直接流入美人儿的小肚子,腹内热烘烘的一团,竟刺激得她小穴又开始吐水。
秦沄一面低喘着,一面将湿漉漉的阳具拔出来,只见大床上玉体横陈的少妇有半边身子都洒满了乳白色的浊液,大大岔开的双腿间那淫洞红通通的,还没被肉棒干,却已经是一副惨遭奸淫的可怜模样了。
如斯美景,自是没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况且秦沄也根本还未餍足,爱妻身上的三个小洞,方才也还只搞了一个呢。
只见他三下五除二,尽数褪去身上衣衫,弥散着无穷热意的高大健躯复上美人儿香汗淋漓的胴体,那被干到红肿的小嘴嗯唔出声的同时,肉棒也滋溜的一下就滑进了湿穴里,在其中大开大阖,纵情插干。
偏到了这时,他还没有忘记自己是在给蕊娘“按摩”,一时便听红罗帐内传来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
“夫人上头的穴位都疏散好了,不过下头这紧要之处,才是最需要细细疏通的。”
“夫人想,平日这里是不是总酸酸的,涨涨的,有时还会热辣辣的痒得难受?这是夫人此处没有活血化瘀之故,所以才酸涨难耐。”
“夫人眼下再细瞧,这里都肿得充血了,若不赶紧用方才的法子疏通,恐怕贻害无穷。”
——如此一番谆谆叮嘱,若不是深知帐内光景之人,谁又能料到他口中需要疏通之处,竟是女人腿间那湿哒哒的小嫩穴呢?
奈何蕊娘早已被干得神魂颠倒,也不能反驳他,反倒在他说:“夫人把腿抬起来,把屄掰开。”
——乖乖地便将双腿高举,自己向上撅着屁股把那朵紧含着巨根的私花儿掰到最大,不仅如此,压在胸前的美腿也将奶子夹得高高的,嫣红抖动的奶头仿佛在勾人采撷。
男人见状,满意地“嗯”了一声:“这个姿势很好……都怪夫人的小骚洞太紧,若是不掰开,我如何能看到里头的穴位,用鸡巴给夫人化瘀?”
当下他便居高临下,用着更狂猛的力道直下直上地干起胯下娇穴,也不玩弄任何花巧,只是对着蜜穴深处的那张小嘴一下比一下更重地顶撞,直顶得美人儿头晕眼花,翘起来的两只莲足绷紧又蜷起,蜷起又绷紧。
一面干,嘴里还要慢条斯理道:“夫人这里是什么穴位,怎么一顶夫人就抖得打摆子了?”
“这里又是什么穴位?我用鸡巴戳一戳它,它还会噗叽噗叽直叫,真跟夫人的浪嘴儿一样,叫得好听极了。”
而美人儿早已只会媚吟不止,听了这话便答:
“是,是蕊儿的小骚穴……啊哈,是生来就要被大鸡巴搞的浪屄……夫君,用力些,再深些……呜呜,要被夫君插死了……”
“夫君的鸡巴别顶那儿……啊,嗯啊!……夫君好棒,又把蕊儿肏丢了……后面,嗯……后面的洞……后面那个屁眼也好痒啊呜呜……”
一语未了,忽觉身子天旋地转,男人已将她翻转过来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果见那后穴正在不甘寂寞地含弄,菊眼儿周围亦是湿漉漉一片。
秦沄见状,欲望顿起的同时心头却也不悦起来。
这骚妇不过才被玩了一回屁眼而已,竟就这般得趣了?
自己只有一根鸡巴,日后又如何同时满足她前后两个淫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