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锦瑟急道:“她若是在外头乱说,姑娘以后可怎么办?!”又恨自己无用,“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护好姑娘。”
“你快别多想了,你也是没法子的。”凌波忙拉了她手重新坐下,“当时若不是她施针,姑娘的命说不定都保不住了。”
一时回忆起在秦母上房和蕊娘照面时的光景,只记得她是个安分随时、沉默温柔之人,不像是会乱嚼舌根的样子。
“罢了,事已至此,自悔也无用,只盼着她肯替姑娘保守这个秘密。当务之急,是姑娘身上的毒。”
既然蕊娘说了她只是暂时将热毒压制,那毒定然会再次发作,只不知是能压制到明日,拖延到萧璟授课的时候,还是待会儿便要发作起来。
若如此,又该如何?
这秦府后宅庭院深深,萧璟一个外男,眼下别说是进来,就是靠近二门上,亦是决计不能的。难道自家姑娘的一条命,今日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却说罗帐内,玉姝正昏昏沉沉,似梦似醒。
身体里的热意在经过蕊娘一番银针施救后似乎褪去了,此时又慢慢地涌上来,仿佛一簇小小火苗,不住燎着她的身子,教她口干舌燥,辗转反侧。
一时不由想到,以往那热毒发作时她也不曾如此难受的,为何自从她沾了男人的身子,每到毒发便会即时软倒,浑身上下又酸又痒,再不似当初在船上,还能勉强支撑着去求萧璟。
念头闪过,脑海中闪过萧璟面容。
他指腹上生着薄薄的茧,揉搓她双乳时不管是轻柔还是用力,都会带来一连串的酥麻痒意。
他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也低沉温柔,好像要与他的鼻息一道,钻到她的心里去。
还有他结实的大腿,被他搂着抱在腿上时玉姝总嫌他腿上的肌肉太硬,但又那么烫……
他的轻笑声,他微微上挑的眉梢,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他……还有他那根又粗又长,上次差点将她吓坏的大鸡巴……
霎时间,腿心里一股热液涌出。玉姝原本神志昏蒙,此时意识到自己竟想着萧璟想到流出了淫水,不由羞窘难当。
可是,她怎么样也无法把那人从脑子里赶出去,眼前闪过的,都是他如何爱抚如何玩弄她的香艳光景,身子里的渴望不住叫嚣着,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啊……想要,啊哈……大,大……”
“姝儿想要什么,男人的大鸡巴?”
大概是她已然糊涂了,竟听到了熟悉的含笑声音,火热的感觉从腰后贴上,将她轻轻一勾,勾入了还染着夜露的怀中,玉姝原本侧卧着,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贴着绣褥轻轻磨蹭,此时她玉腿被大手一抓,便轻易露出了腿间门户,下意识眨了眨眼,方才看清眼前之人:
“萧……萧璟?!”
“你该叫我先生。”萧璟不悦地挑了挑眉,举手投足,不正是她方才想的那个男人?
明知他根本看不出自己所思所想,玉姝还是霎时间满脸通红,萧璟微微一笑:
“回答我,姝儿方才,想要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