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夫君……不要,不要了……真的够了……蕊儿真的要被肏死了……”
“是夫君的肉棒肏得蕊儿爽……蕊儿真的没有撒谎……别打了,夫君别打了……奶子都被打肿了呜呜呜……”
“蕊儿以后再也不敢说屁眼痒了……夫君想插蕊儿哪个骚洞就插哪一个,蕊儿身上的洞都是夫君的……”
“假鸡巴,嗯哈……也是按夫君的肉棒做的……插在蕊儿的屁眼里,就是夫君在搞蕊儿前后两个小洞……”
美人儿一行哭,嘴里却又一行淫叫个不停,听了她这番胡乱的浪语,秦沄又怎么可能不用更狠更重的力道在那两个滋滋流水的淫洞里施虐?
不仅如此,他肏了一回小屄还不尽兴,又把那被媚肉紧紧裹住的粗大玉势噗嗤一声拔出来,其势之大,连甬道里头嫣红的颜色都翻露而出。
眼看着那个平常连一根手指都吞不进去的小眼儿此时却大大张开着,露出一个鸡蛋大的洞来,他双眼赤红,鼻息粗重,不及给蕊娘喘息的机会便提枪上阵,一瞬间尽根而入,将她屁眼插了个透。
“呜……啊哈,不要……好涨,屁眼要被撑坏了……不要啊夫君……”
“方才不是你说屁眼痒的吗?不是你求着大鸡巴来搞你的吗?!……还说不要,骚妇……还敢撒谎!瞧我不把你的浪洞射烂!”
……满室淫声中,珠帘外那只浴桶里的香汤早已冷了,只是屋内却也无人在意罢了。
如今且说展眼便进了腊月,眼见得除夕将至,明珠家的小念君也将要满周岁了。
因这周岁宴并不兴下帖请客,都是亲友闻风而至,且时近新年,未免各家请吃年酒皆撞在一处,明珠便将给君哥儿抓周的这一日提前定在了腊月二十五。
这日一大清早,众亲友便纷纷到来。
玉姝等人自不必说,又有明珠总领慈幼局时结交的那些贵妇女眷,又有绣坊中如今管事的一干人等,太妃也打发了两个嬷嬷亲来送礼,一时间门庭若市,热闹非常。
苏家在这条街上住着,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此时左邻右舍见了,不免暗自咋舌,都道:
“原以为这家男人在外头,不过家里的女人守着门户罢了,如今看着,竟是什么皇亲贵戚不成?”
否则何以连宫里的老太妃都打发了人来,又看栓在外头的那一匹匹高头大马,驶进二门内的一辆辆华丽车驾,车中之人自是难以窥见形貌,可连跟车的那些粗使婆子,有些穿的倒比普通百姓家还要体面呢!
不一时,又听说庆国公夫人来了。
过了片刻,竟是魏国公夫人也来了。
到了最后,摄政王夫妇的车驾联袂而至时,众人已是连惊叹都麻木了。
只是有一干小人想到自己还曾打过这苏家的主意,欺负此间主人孤儿寡母,不免暗自后怕——还好不曾猪油蒙了心,否则真真是后悔莫及了。
闲话休提,却说此时苏府内,亦是丝竹悦耳,语笑喧阗。
明珠早已请了京中极有名的一班小戏,将众官客安置在外头厅上就坐,众堂客则在内宅之中。
因家中无男主人,便由苏衡在外相陪,明珠又恐幼弟一人应付不来,除了陪众姊妹说笑外,还要时时注意着男人们那边的动静,忙得可谓是分身乏术。
好在君哥儿如今已能说能走了,正被蕊娘搂在怀里,扶着桌腿看众人忙碌,忽见玉姝进来了,他便裂开小嘴,露出几颗米粒似的乳牙,一字一顿极清晰地道:
“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