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怒涨的阳根弹跳而出,秦雪见状,不禁眼前一亮,连忙一面喘息着一面将小屁股抬起来,握着肉棒的圆头便往自己滴着水的穴儿里喂。
她真的,真的好痒……好热……
身体里好像有一蓬乱窜的火焰,烧得她浑身干渴,眼中发昏。
她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把自己剥了个精光的,也不记得方才她是如何狠命揉着自己的奶子,双腿夹紧着不住乱蹭,臀儿也贴着椅子的扶手不停乱扭,想用扶手上坚硬带着棱角的花纹给自己止痒。
有那么一刻,她恨不得要夹着椅子磨蹭起来,又或者随便抓起桌上的毛笔插进穴里捅一捅。
好在她还勉强保持着一丝理智,记得自己不能乱来,不能以现在这副模样出门……呜呜呜,可是夫君,夫君和小叔……什么,什么时候来啊……
可怜她痒得浑身燥热,偏偏此时附近一个下人都没有,就是扬声叫喊也无人答应。
原本她还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如此,待想到那盆奇怪的花,那口透亮汁液……恐怕就是那花汁催动了她体内情欲,但她分明已经立时把衣裳脱下了,为何还会如此?!
也是秦雪不知此花的厉害,她因是在家中,衣裳穿的并不多,身上的料子又多是些柔滑的宫绸妆缎,虽然昂贵舒适,却不似麻布那般不易浸染。
那口花汁又不偏不倚恰喷在了她胸口,受了刺激的敏感双乳如何不立刻就有了反应?
若是及时以清水搓洗,倒也可以稍稍缓解,奈何此时已是春毒入体,她混沌的视线中一捕捉到那两道熟悉身影,当即便扯过霍陵按在地上:
“快给雪儿……啊哈,快给雪儿啊……”
“糟了大哥,嫂嫂果然是……”
此时霍陵因怕爱妻伤到她自己,正抬手把骑在自己身上乱扭的美人儿按住,闻言忙道:
“照你先前所说,此毒无法可解,难道就任由你嫂嫂这般难受?”
玄昭道:“嫂嫂沾上的花汁应该不多,至多一天一夜也就好了。咱们只需帮着她纾解,待春毒散了,也就无碍了。”
正说着,因霍陵的大手止住了秦雪的动作,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自己馋到不行的大鸡巴就杵在穴口,偏又喂不进去,不禁又急又痒,情潮愈发翻涌,口中呢喃道:
“唔,要大鸡巴,要大鸡巴……”又见自己无论如何也挣不开霍陵的手,不由呜咽起来,“你欺负我……为什么不给我大鸡巴……雪儿要痒死了呜呜……”
霍陵见状,如何不疼惜?
忙将手松开。
只听噗嗤一声,粗大的肉柱立刻就被满满塞进了甬道之中,平常还会觉得酸胀的娇人儿竟是直接抬起屁股一坐到底,瞬间便将自己的宫门都给顶开了。
“啊……好舒服……”
又涨又满又烫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情欲已经夺去了秦雪的全部理智,自然也不会让她觉得不适,她忙抬起雪臀上上下下地吞吐起了那根巨龙,又抓住自己两只弹跳的美乳用力揉捏,香舌吐出,口中连声吟哦着:
“好大,大棒子果然最好吃了……嗯,屄里不痒了,可是身上……雪儿的身上怎么还是好痒……”
虽说她平日亦是骚媚柔顺,床笫间又热情又耐肏,但这般旁若无人已然被情欲急红了眼的放荡模样,两个男人又何尝见过?
当下二人都觉喉间发紧,霍陵倒还好说,已经配合着她套弄的动作在她淫穴中大肆抽插起来,玄昭上前一步,哑声道:
“嫂嫂哪里痒?不如我帮嫂嫂……”
“你过来,”话未说完,美人儿却是眼前一亮,“对,你来给我揉……快,啊哈……快把鸡巴拿出来,用你的大鸡巴来给我揉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