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每日早中晚,美人儿几乎是被按着点地灌精。
此时玄昭已闷哼着在她穴里释放过了一回,那又烫又浓稠的阳精随着肉棒的进出被不断挤压出来,虽然大部分都被子宫深处那张贪吃的小嘴咕咚咕咚吞了下去,可还是有不少流得到处都是。
霍陵见状,故意道:“骚妇,前儿我是如何跟你说的?”
“我和二弟的精一滴都不许浪费,漏出来一滴,就多射你一回!”
说着便用力狠拍美人儿的小屁股,命令她夹紧骚洞,把那些溢出来的浊液全都再给吸回去。
美人儿呜呜抽噎着,一张潮红的小脸上写满了可怜,但胴体却十分诚实地顺着男人的命令调动起自己全身力量,努力把流出来的精往里吸。
当下她这一吸,前后两个小洞便骤然夹紧。疯狂抽缩的媚肉绞得两个男人都青筋暴凸,野兽一般低吼着一前一后激烈冲刺。
三具赤条条的身躯死死交缠在一处,厮磨撞击间汗水淋漓、淫液飞溅,粗喘声、哭喊声、肏穴声、吸吮声……满眼露骨的淫景,满耳下流的淫声,霍陵还伸手去摸爱妻和弟弟紧紧相连在一起的下体,恶意地用力按她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
“往回吸也不中用,还是为夫用手给你堵一堵,省得二弟的精都被你白糟蹋了。”
一语未了,美人儿已娇喊出声,浑身都剧烈抽搐起来。
太,太羞耻了……虽然早就不知多少次和夫君小叔一起欢爱,可竟然被夫君用手摸着她还含着小叔鸡巴的私处,夫君的手往前一伸就能碰到那根粗棒子……
如此极端淫乱的发展让秦雪眼前发黑,神志已濒临崩溃。
不仅如此,玄昭也受了刺激,肉棒骤然涨大,铁钳似的手掌紧握住美人儿的腰肢狠命撞击,恨不得要将她的身子都给撞烂。
“啊,啊哈……饶了雪儿罢,不要……真的要死了,真的要被弄死了呜呜……不要再插了,不要再揉了,啊哈……啊!——”
话犹未完,一前一后两股热烫浊液突然喷射而出,在那激流冲刷之下,美人儿浑身直如打摆子一般,嘴边大口大口的涎液流出,身下两个小洞里都涌出靡白的液体。
她身子一软,竟直接晕厥了过去,霍陵的手指还在她淫核上按压着,见状将沾满了淫液的手拿出来,口中笑叹道:
“小骚妇今儿竟又被玩晕了,看来还是不够耐肏。”
玄昭此时犹在喘息,片刻后方平静下来,道:“嫂嫂的身子到底太敏感了些,虽说有秘药调养着,看来还是效果不佳。”
原来当初玄昭为了解除霍家的共妻“诅咒”,钻研了许多年的南疆医蛊之术,后来“灵犀引”在阴差阳错之下解了,他也没有将此束之高阁,反而精研出不少新奇的方子。
其中有些是能治病救人的,他便将方子交托白鹤观,自家出钱制成丸药后,低价出售给需要的百姓。
有些则是闺阁之中所用,譬如那男子服用后便可避孕的秘药、女子抹上后便可让小穴奶头消肿的药膏……便只在亲友之间流传。
如今因秦雪日日都需承受他们两个人的索取,玄昭便欲钻研出一种能于房事中养神健体的药来,为此他特意在府中辟了一块地方,闲时便在那里侍弄药草,其中有不少药草都是他从天南海北移植过来的珍稀品种,除了他,等闲不许人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