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如此一来,男人愈发被激起了凶性。
见秦露这般敏感光只是听着自己的描述就攀升高潮的淫荡模样,傅寒江心里怎能不又妒又气?
一气她这天生的淫娃荡妇守不住身子,二却是气自己将她玩得太狠,恐怕已经把她调教得越来越骚浪了。
明知这小骚货只要一闻到男人的味儿就能酥了骨头,怎么他又偏要说那些话来给自己添堵呢?
想到此处,他的大手竟毫不客气往美穴上头那个同样也一鼓一鼓不断抽缩的小肉洞上按去——
秦露正觉自己的肚子已经涨得濒临崩溃了,小腹内满满的淫液不停晃荡着,随着那根可怖肉柱的用力搅弄被搅出一下比一下更响亮的水渍声,也搅得她腹中越来越酸,只剩最后一点意志勉强守住关口。
傅寒江这一按,她浑身顿时一阵抽搐,阴精喷出的同时,却是哗啦一声,一大口热尿溅射而出,全都顺着窗台流向了甲板。
完,完了……她竟然对着窗外,尿出来了……
神智还在恍惚着,只见男人眸光幽黯,沉哑的声音竟教人心悸:
“你的尿也流下去了……等明儿,整条船上的人就都知道你在窗户边被男人肏到失禁了,我看你还敢不敢出门,敢不敢对着旁人发骚了?”
原来,原来如此……
这是晕厥过去之前,秦露的最后一个念头。
可是天地良心,她何时对着旁人发骚了?
旁的男人在她眼里就跟草木差不多,连看都懒怠多看一眼啊!
可怜她哪里知道,男人的嫉妒心一旦发作起来却是无法理喻的,尤其是傅寒江这种平常越是冷静的人,若哪一日失起态来,俨然恶魔一般。
更何况她前脚刚说他“身体亏虚”,如何不让某人耿耿于怀?
年轻又活泼的美貌娇妻,和离过年纪还比她足大了一轮的古板丈夫,在世人眼里,他二人是如此的不般配,若是在床上还不能满足她,自己这个丈夫还怎么做?
想到此处,傅寒江便决意要让怀里的小东西知道自己的厉害。只有把她肏得腿软了下不了床了,她才会乖乖的,他也能少些患得患失。
若是秦露知道所有根由都是自己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怕是以后再也不敢口无遮拦了。
晕厥过去后,她不知过了多久又被硬生生干醒过来,跪趴在床上无意识地嘤咛着,她既不知自己是如何被男人抱回房的,也不知自己的小嫩穴究竟又被肉棒插了多久。
等到她又被一股热烫浊液射得昏死过去,窗外已是天色晶明。
傅寒江吩咐人打了热水,又摆饭进来,将那一丝不挂的柔弱娇人儿搂在腿上,一面口对口地给她喂饭,一面把晨勃的阳具深深捅进她一整夜都不曾休息的媚穴里,将她上下两张小嘴都干得咿咿呀呀。
他又道:“既然旁人都以为你是我的丫头,你在船上又闲坐无事,日后便在我身边伺候,一步都不许离。”
小美人儿如何能反对?
且小嘴里也被他大舌塞满,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就这般稀里糊涂地真做起了丫鬟的活计,端茶递水、更衣沐浴,每晚还要给“主子”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