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秦霜浑身都僵住了,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他那两颗硬挺起来的乳首顶着她的奶尖儿,虽隔着层层衣衫,还是能教她一点点察觉到小小樱果的苏醒。
秦霜不禁“啊”了一声,忙欲挣开,这一扭,娇躯抵着男人的胸膛厮磨,只听傅重洲低哼出声,一把按住她:
“嫂嫂,别乱动!”
却听他声音沙哑,呼吸也有几分凌乱,幽沉的黑瞳中泛起既陌生又熟悉的微光——
那是曾经她还将他误认成夫君时,每当二人耳鬓厮磨,他眼中总会出现的神采。
那是独属于雄性的,毫不掩饰的赤裸欲念。
秦霜不禁浑身发烫,连手都抖了起来,怎么都想不到事情竟会发展到如此地步,慌忙道:
“你,我……我要叫人了!”
傅重洲深深吸了口气,道:“嫂嫂未免太看轻我,况且我可什么都没做,嫂嫂也太冤枉人了。”
秦霜听了这话,不免又羞又恼。心道你若没有旁的心思,为何用那样眼神看我?且你的那……那乳首也硬了……
但这等羞人之语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强撑道:“既如此……你为何不穿衣裳?!”
傅重洲挑了挑眉,面上露出几分无辜:“我的衣裳,不是嫂嫂扯烂的?”
秦霜顿时张口结舌,想她原本温柔寡言,如何是傅重洲的对手?且对方又故意要逗他,自然步步紧逼,又道:
“我倒要问嫂嫂,为何突然闯入我房中,还对我……嗯?”
——虽说他没有吐出后半句话,但秦霜一眼便明白他指的是四个字,“投怀送抱”。
她不禁怒道:“我是瞧你要被那剑刺中了方才进来拦阻,你既嫌我多事,我便不管了!”
傅重洲忙道:“如何是多事?我谢嫂嫂还来不及。”又见她这副俏脸含怒,却又半羞半嗔的模样,真真是越看越爱,他轻轻笑了笑,故意压低声音:
“我原还在头疼该如何宽衣,多谢嫂嫂帮我。”
一语未了,秦霜一颗心已急如擂鼓。她虽然懵懂,但亦不是傻子,此时如何听不出来傅重洲这话中的暧昧之意?
脑中忽又闪过那晚大雨之中,他昏迷之前依旧不忘紧攥住她衣角的手,还有那句低喃——
“生不能同衾,那便死同穴……霜儿,我不会……不会再放开你……”
她忽然便冷静了下来,转过脸,正色看着傅重洲:
“你既唤我一声嫂嫂,便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先不提这世俗的伦理道德,他二人若在一起了,那又置傅寒江于何地?
“你与大爷手足情深,难道愿意做一个染指他妻室的弟弟?即便大爷默许了,但我既是他的妻子,原该为他生儿育女,如今却与你有了这般首尾,竟任他蹉跎一生不成?”
“你不必再说让大爷休了我,你再另娶的话。我秦家受不了这等侮辱,我不会答应,我父母也万万不会答应!”
说毕,秦霜便轻轻地,但又坚决地推开了他。仿佛根本没有看见男人眼中骤然黯淡的神采,也没看到他向前探出,却又僵在半空的手。
她转过身去,低着头快走几步,忽听身后传来傅重洲沙哑的声音: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
“我对不起大哥,更对不起你,我可以什么都不做,但你拦不住我……你不能拦住我喜欢你。”
听到那“喜欢”二字,秦霜的耳廓霎时间又燃烧起来,她不禁有几分急怒,恨声道:
“你为何就是执迷不悟?喜欢又如何,总归是没有结果的!”
“没有便没有,这世上难道所有的事都是有结果的?”
傅重洲笑了笑,面上竟露出几分轻松:“我喜欢你,心甘情愿。你若高兴了,肯看我一眼,我自然欢喜,你若不理我,嫌我厌我,但我喜欢你便觉快活,凭是谁也不能管我这颗心。”
“大哥要如何,我绝无二话,但我已立定主意,一辈子不娶妻生子,只守着你。若有违此誓,就教我天打雷……唔!”